府,便是吃不了兜着走。低道一声得罪,跟车夫换了位置,站在邵秋实身后,将邵秋实的双手抓住。
颜家车夫本有些踌躇,却听颜馥道:“刚才让你抓个小女娘都抓不住,现在若是打也打不到,这等子脚耙手软似有暗病的人,也不需要在我颜府干了。”
颜家车夫当下目露凶光,一抬手,对准邵秋实的脸重重呼下。
那手日常驾车勒马,手臂粗壮,掌中满是厚茧,若是拍实了,比之一脚重踹也差不了多少。
眼看着大手就要触到邵秋实,岑万峰大急之下竭力挣扎。
下一瞬,颜家车夫却连人带手,整个飞了出去。
颜家车夫没飞多远,也就是下身腾空带着巴掌偏移,然后重重地掉在地上趴了个狗啃屎。
颜家车夫觉得自己太冤了,他一直防着邵秋实的手,结果她没有出手,而是出了腿,不讲武德。
看着邵秋实施施然收回的腿,别说颜馥连翘,就是两个部曲都惊住了。
邵秋实看着也就七八岁,这般深厚的腿力,是从娘胎里就开始练起的吗?
“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颜馥踢着车夫,“起来,再给我打。”
车夫面色发苦,他若是起来,也不知道是“再给我打”,还是“再给我挨打”。但在颜馥的勒令下也不敢违逆,只要慢吞吞地走到邵秋实面前,扬起手,却迟迟不敢挥下。
“住手!”
忽然传来的一声喝,让车夫如蒙大赦,麻溜地收手猫到了颜馥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