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高吗?”
邵秋实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一支簪子,再贵重终究是身外之物,哪里比得上叶郎君的贞洁?”
“贞,贞洁,”叶锦州脸越发的红,估计是被口水呛到了。
要不是被口水呛到,邵秋实想不出还有什么缘由,能令大庭广众谈论鱼嘬蝉覆的叶郎君红了脸。
邵秋实继续道:“若叶郎君实在觉得我要价高了,方才经过的两位姐姐应该也愿意帮你,无偿的。”
被威胁了,堂堂齐云社东主,被一个八岁的小丫头威胁了。
今天出门一定是忘了看黄历,被觊觎,被威胁,自觉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事情竟然一天就遇了个遍。
叶锦州怒极反笑:“好。”
“拿来吧。”邵秋实往叶锦州面前伸手。
“小娘子也说了金簪贵重,若你不办事,拿上簪子跑了,我虽然也不是找不着你,终归麻烦。”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人品?”
“等你办好了我交代的事情,簪子自然会给你。”叶锦州满脸写着“趁火打劫者有何人品可言”?
“好吧,”邵秋实耸肩,叶锦州此人自视甚高,耍赖也只用阳谋。比起阴谋,阳谋不难对付,反正到时候天塌下来她也只要太阳神鸟,“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叶锦州嗓音喑哑,语调低沉:“你是傅家的女使,傅二郎君认识吧?请他到这里来。”
找傅仲达?怎么偏偏是去找傅仲达?
想起有断袖之名的傅二郎君,再看面前秀色可餐的叶锦州,邵秋实打了个哆嗦。
她该不会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