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泼皮无赖哪是狼卫的对手,没跑几步就被狼卫追上,一招将其制服后,狼卫像拎小鸡崽一样把他们拎了回来,丢在了墨言武的面前。
“哟,毒全都被治好了,跑的这么利索”,墨言武看着这几个跪地求饶的泼皮无赖,笑着说道:“我就说嘛,我医术好的很,这下眼见为实,你们总该信了吧。”
墨言武在说这话时,看的是之前那冷嘲热讽的吃瓜群众。
事情突然来了个两极反转,墨言武又将自己被冤枉的事实摆在了大家眼前,就算是他们再傻也意识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
至于幕后黑手是谁,吃瓜群众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瞥向了张词。
张词自然感受到了异样的目光,可他并没有因此而愤怒生气,一个世家公子应有的修养他还是具备的。
而且又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事是是自己干的,平白无故的发怒,倒有些做贼心虚,掩耳盗铃的意思,岂不是更加容易让人怀疑。
墨言武望着张词笑呵呵的说道:“张兄挺能沉住气的,就是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审出些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哼,我为人坦荡,有什么好心虚的”,张词轻摇着折扇,中气十足的说道:“墨兄要审便审,若真是我府中家仆所为,我定不轻饶。”
“老狐狸,真不要脸,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一旁的许三步鄙夷的说道。
“好,有张兄你这句话,那我可就不顾及你的面子,放开手脚好好审了”,墨言武并没有因为张词的狡辩而慌乱,反而顺着他的话更进一步,朝着求饶的泼皮无赖问道:“把你们知道的都老实交代吧,谁先说完谁先走,最后那个没说的,我可是要给他治毒的哦。”
这伙泼皮无赖生怕自己是那个啥也没说的,争先恐后的将事情的经过一件件往外抛,可他们人太多,声音夹杂在一起,搞的乱哄哄的,墨言武是一句话都没听清。
无奈之下,墨言武没好气的朝他们吼道:“一人说一件,后面的补充,再敢这样乱糟糟的,我挨个给你们治毒。”
经过墨言武这么一吼,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这几个泼皮无赖乖巧等待着墨言武的下一个指令。
墨言武也没细究,随手指了其中的一个脸上有大片痘痘的泼皮无赖,示意让他先说。
这泼皮无赖没有丝毫犹豫,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的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出来。
“昨天傍晚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跟我夫人刚在床上发出动静时,家里的门就被敲响,因为我们正在忙,就没去管,可门一直在响,惹的我夫人都不高兴了,还把我肩膀挠烂了……”
说着,这个泼皮无赖就作势要解开衣服,让墨言武瞧瞧那留下的伤疤,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墨言武急忙制止了他的举动,并呵斥其跳过这些没营养的细枝末节,捡重点说。
“是是是。”
在应答之后,这个泼皮无赖指着仆人才继续说道:
“就是这个人,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说什么明天只要装流民来墨公子您这施粥的队伍里装个中毒就行,而且事成之后还有二十两。
我起先是拒绝的,墨公子您人帅心善的,简直是我心中的榜样,可他给的太多了,还跟我绝对安全,说什么他是宰相府的。
我一寻思,这钱多事也不难,就答应了下来,现在回想起来我简直是个畜生,居然会为了区区四十两银子污蔑我的榜样,伟大的墨言武墨公子。”
墨言武看着这个泼皮无赖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确定你没有骗我?你确定当时没看错?你确定那个人说他是宰相府的人。”
听着墨言武的发问,这个泼皮无赖疯狂的点头,并出言说道:
“那二十两银子定钱还在我的床底下藏着呢,墨公子你要不信可以让人去收。
还有……”
这个泼皮无赖的话还没说完,其余几个人就出言把他要说的话打断了,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求道:“哥,求求你别说了,给我们留条活路,让我们说几句吧。”
随着剩余几个泼皮无赖每说一句,那仆人便不自觉的发颤一下,说到最后,仆人知道自己百口莫辩,吓的瘫倒在地上,用渴望的目光看着张词,希望自家的主子能出手救他一命。
“我们张家没有你这么心思歹毒之人”,张词见此情形,指着仆人愤怒的骂道:“你就安心的任墨兄处置吧,虽然你作恶在先,但你终究是我张家之人,你的妻女我张家会替你照料的。”
话已说到这般地步,仆人即使再心有不甘,也只得伏在地上朝张词磕了三个响头,哭喊着拜谢道:“多谢公子大恩。”
随即站起身朝着墨言武恶狠狠的吼道:“今天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除了你这个祸害。”
话音刚落,仆人就朝着墨言武扑去,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还没到墨言武的身前,仆人就被狼卫拦了下来。
可这时,异变突出,仆人居然趁狼卫拦他之际,猛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