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词这孙子吃亏,真TM解气。”赵金望着张词远去的背影,啐了口痰,痛快的说道。
“好啦,金子,这只是个开始,晚上记得带上麻袋”,墨言武阴沉着脸说道:“既然他使阴招,那也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嘿嘿嘿,早都等这一天了”,赵金兴奋的搓了搓手,朝着墨言武和许三步说道:“你们都别跟我抢啊,让我来第一下。”
“哈哈哈,那可说不准”,许三步摇着蒲扇笑着说道:“到时候咱三拼手速,手快有,手慢无。”
几人把今晚夜袭张词的计划敲定之后,将粥和馍,还有那质量上乘的伪粗布衣服施完之后,便各自回府准备,相约夜晚醉春阁前蹲守,胖揍张词一顿出气。
夜半时分,赵金差人来墨府报信,告知了张词在醉春阁醉酒归家,并将早已备好的夜行服递给了墨言武。
收到消息之后,墨言武为了防止爷爷起疑,主动带上了狼卫,声称醉春阁新来了个舞娘,自己要去瞧瞧。
墨元帅知道自己孙子的性子,在瞧见他带着狼卫后,也没多问什么,只是嘱咐句注意安全后,便回到了房间里休息。
“妹妹,你没事的话陪爷爷聊聊天,等哥哥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墨言武看着想要跟来的墨秋月,出言安慰道。
“哦,好吧,那哥哥你注意安全。”
墨秋月也是个听话懂事的姑娘,并没有闹着脾气,非要墨言武带着她同去。
说完,墨秋月看墨元帅甜甜的笑道:“爷爷,我来给你捏捏肩,捶捶腿,这个最擅长了。”
“好,好,好”,墨元帅笑着一连应了好几声,开心的说道:“还是女孩好呀,知道心疼人,不像这个臭小子整天惹我生气。”
墨元帅之所以对墨秋月没了戒心,那是因为狼卫仅仅用了一天的功夫就将墨秋月的全部背景调查了个底朝天,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敢这么宠着墨秋月。
不然的话,墨秋月压根见不到的今天太阳,更别说还能有现在这番宠爱了。
在安顿好一切后,墨言武在狼卫的陪同下来到了醉春阁不远处的一间茶棚,与在这侯着的赵金和许三步会合了。
墨言武刚到,赵金就兴冲冲的迎了上来,拉着墨言武坐下说道:“张词那孙子还没走,我们估计得等一会了。”
不得不说,这个茶棚位于醉春阁的斜角,不仅视野极佳,可以清晰的观察到醉春阁进出人物的一举一动,还因为顶棚的缘故,极难被人注意,是一个非常棒的观察点。
墨言武望了望那煮茶的摊主,朝着两人问道:“这地安全吗?来阴的,留下证据就不好了。”
“放心,顺子(茶棚的摊主)是自己人,不会对外说的”许三步肯定的点了点,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在得到确定的回复之后,墨言武才针对今晚的夜袭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力求不留下证据,让张词白受一顿揍。
“首先,等张词回去的时候,我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准狠,打完就走,以防被人发现。
其次,在我们殴打张词的过程中,千万不要发出声音,以防被他听出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别下死手,他毕竟是当今宰相的孙子,让他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就行,不然事情闹大我们也麻烦。”
墨言武将几个注意事项说完之后,询问着赵金和许三步的意见,想看看他们还有没有要补充的地方。
很明显,两人都只想好好的揍张词一顿出出这段时间受的恶气,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么多的细节,更别说提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了。
见两人没有别的想法之后,墨言武便敲定了此次行动的方案,静待着张词从醉春阁中出来。
兴许张词家教较严的原因,他从来不在这青楼戏馆过夜,约莫十一二点的样子,张词在几个仆人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从醉春阁中走了出来。
赵金在瞧见张词出来后,两个眼都放光了,就像看到一个泡在温泉里的朦胧美人似的,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对他来番非人的折磨。
好在墨言武与许三步人也不傻,知道此地人多眼杂,像这样冒然出去揍张词,那才叫白痴呢。
为了不打草惊蛇,几人静悄悄的跟在张词的身后,狼卫也各自散开在房顶上自由的穿梭,等待着一个较为合适的下手机会。
醉春阁到张府有一段偏僻的巷道,这里离张府较近,离闹市较远,是张词回府常走的道路。
在张词刚走进这条巷道没多远时,墨言武瞧见四下无人,便朝着狼卫吹了个口哨,示意他们行动。
不得不说,狼卫不愧是墨元帅亲自训练出来的兵士,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不俗的武艺,而且做起事来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夜晚的风带着一丝丝冷意,从巷头掠过巷尾,把本就有些醉意的张词冻的打着哆嗦,没好气朝着搀扶的仆人骂道:“你们一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出门都不知道给我带个厚点的外套。”
仆人平白挨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