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武笑着谢过了张词的好意,指着那大声嚷嚷的仆人说道:
“张兄,凭区区一个仆人,上嘴皮碰下嘴皮这么一说,就想定我投毒?
你们宰相府的做事风格也太不严谨了吧,这以后还怎么让大周帝国的百姓相信你们能办好事情呀。”
说着,墨言武对狼一吩咐道:“把那仆人抓过来,小爷今天要好好审审他,帮张兄定定家规。”
“得令。”
狼一在自家公子受辱时早就不爽,只不过是碍于没有自家公子的吩咐才没有动手,如今有这机会,迫不及待的就冲了上去。
一旁的狼七眼巴巴的望着狼一,那意思不言而喻,毕竟想出气的可不止狼一一人。
狼一自然瞧见了,可却选择了无视,而是径直上前提着那仆人的脖子,把他拎了过来。
可能是狼一手劲有些大的缘故,疼的仆人嗷嗷直叫,跟断奶的婴儿一样。
“墨言武,你什么意思”,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这番折辱张词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只见他阴沉着脸,朝着墨言武逼近几步,质问道:“当街抓人,你眼里还有国法吗?”
还没等墨言武有所反应,狼卫就把已经把张词拦了下来,腰中的刀也出了鞘,小心的戒备着。
墨言武看着这一幕,乐呵呵的提醒道:“张兄,你也知道我家狼卫的脾气不好,你要是再上前,万一他们断你个手,挑你个筋的,我这小身子骨也拦不住。”
张词怒视着墨言武那贱的不能再贱的表情,气的牙根痒痒,却无可奈何,只得愤怒挥着衣袖,骂上几句“无耻小人,泼皮无赖”的脏话后,在不甘之中,向后退了回去。
墨言武看着狼一拎过来的仆人,也没拐弯抺角,干脆直接的说道:
“我现在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你最好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不然等我第二次问的话,你可就要吃点苦头了。
尝过“水滴石穿”的刑罚吗?试过“十指连心”的痛楚吗?知道怎么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剥皮抽筋吗?
你要是不老实交代的话,我不建议让你把这些刑罚都从头尝一遍。”
仆人看着每说一种刑罚面庞就朝自己进一些的墨言武,强大的压迫感使得仆人心生惧意,差一点将真相脱口而出。
可当仆人的目光瞟到张词那张阴沉着的脸时,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经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矢口否认道:“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流民中毒的事跟我无关。”
墨言武见仆人否认之后,也没恼,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开口说道:“呵,倒是条忠心护主的狗。”
说着,墨言武让狼一拎着仆人按着顺序来到了流民队伍中第一个倒下抽搐的人面前蹲下了身子,笑眯眯的说道:
“刚才我说的话你应该也听见了,现在这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了,你要怎么选呢?
是老老实实的坦白还是平白的遭一遍酷刑?”
这倒地的流民对墨言武的话没有丝毫在意,仍是不遗余力的装着中毒的模样,卖力的抽搐着,因为他相信,墨言武在这众目暌暌之下不敢对自己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墨言武见过了约莫一分钟的时间,这倒地装中毒的流民没有妥协的打算,便也不再客气。
“匕首拿来”,墨言武朝着狼卫伸出手,接过了狼七递来的匕首在这倒地的流民面前晃了晃,笑着问道:“当真不说?”
匕首冷冽的寒芒在日光的折射下,照到这流民的脸上,锋利的刀身在流民的眼前晃荡,似乎下一刻就会轻易破开他的皮肉,刺进他的体内。
尽管这样,这倒地的流民为了自己的职业操守,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判断,认为墨言武在百姓面前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可他错了,墨言武是何人,那可是镇古城三害啊,会因为别人的目光而惯着一个小小的流民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只见墨言武站起身,看向围观的吃瓜群众和一众流民,笑着说道:“各位,其实我是个神医,你们信不信,我能轻而易举把这几位中的毒治好。”
墨言武话音刚落,吃瓜群众就传来一阵阵哄堂大笑的声音,仿佛在嘲笑你一个不学无术,惹事生非,作恶多端的败类懂什么医术,简直可笑。
电光火石之间,墨言武举起匕首从空中快速落下,稳稳的扎在这倒地流民的大腿上,瞬间,一道血柱喷涌而出。
剧烈的疼痛感令这个流民顾不上用专业的演技来表演抽搐,直接一个起坐不带仰卧,从地上弹了起来,捂着大腿上的伤口害怕的哭喊着。
墨言武笑眯眯的盯着这坐起的流民,微笑的问道:“这下有想起什么吗?”
不知是不愿说,还是因为这一刀实在太痛了而说不出话,这流民只顾着喊叫,哪里还注意墨言武问的问题呀。
见这流民没有反应,墨言武又将匕首举起,对着吃瓜群众和流民队伍说道:
“刚才我的动作太快了,你们可能没看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