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东被这话给惊到,老大说自己是疏远袁老了。这什么意思啊?
“老大,我不太明白!”
江戾嘲讽一笑,也不想多作解释,“字面意思。”
说罢,便准备绕开荆东回卡座那边。
荆东赶紧追问,“你和袁老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以前同路,现在不同路。荆东,你能离开青山精神病院是袁老安排,所以你得听从他的调遣。我也不叫你为难,以后我们少见面,你安心帮他办事就成。”
“言尽于此!”
对荆东这个人,江戾还是有好感。
如果不是行差倒错,能进军中的话必然是一条汉子。
但荆东至今不是自由身,若是他对袁天涯没价值了,随时可以被送回青山精神病院继续羁押。
不联系,是最好的选择。
回到卡座,所有人都意兴阑珊。于是江释天去买单走人。
到了外面,何鹤鸣正准备打个电话叫人来接。
这时候,江戾忽然瞥见对面的一道身影,笑了笑,让何鹤鸣和江释天各自回去,不必管他。
江释天也看见对面的人,竟然是罗睺!
颇为意外,难不成江指挥和罗喉交情莫逆不成?
没多想,也没多问。
比起江指挥和罗睺之间的关系,他更期待明天江指挥会教他什么。
江戾穿过马路,走到罗睺的面前,调侃问道:“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不会派人跟踪我吧?”
“没有,看见你那辆车在外面。”
原来是这样。
何鹤鸣开车过来的,因为喝了酒车只能停在酒吧外面,明天来取。
“想喝酒吗?京都别的地方不多,但喝酒的地方满大街都是!”
“不想!陪我走走。”
罗睺没什么兴致,沿着街道迈步。
江戾跟上。
似乎罗睺喜欢安静,故而那里人少,便朝那里走去。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
江戾似猜到了什么,“封帅日期定下了?”
“内阁联系我了,后天就在内阁!”罗睺点了点头,“不过没什么特别的仪式,也就是会来几个媒体界的人拍拍照,采访都不需要。低调处理!”
“这是好事啊!”江戾笑了笑。
罗睺不以为然,黯然的摇摇头,埋头点燃一支烟,“你以为封帅会这么顺利?”
肯定不会。
“其实我没必要来京都的,随便装个病,亦或者一句大荒朝军队蠢蠢欲动,不敢离开北境,便不必来京都,受这些纷扰!罗臣也是这个意思!”
江戾颇为的诧异,这对父子什么关系?
罗睺称呼罗臣姓名,而不是父亲。
“可你还是来了?”
“又不能不来!”罗睺侧目苦笑,“若是我不来,那一切的压力和危险都会落在罗臣身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孤身应敌,而什么也不做!”
“这场博弈,一定要你死我活么?”
江戾实在不明白。
“除非罗臣放弃对西军的掌控,放弃如今的王座,包括我放弃对北境的掌控,或许内阁会考虑给他一个安享晚年的机会!”
“但你觉得可能吗?罗臣半辈子拼出来的基业,他怎么舍得拱手让人?即便是舍得,他也不会服这个软!因为他是战王,夏国唯一的王爷!”
“战王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
这样,就没什么好说了。
“可惜我位卑言轻,帮不上忙。”江戾道。
“来见你,也不是找你帮忙的!说白了,如果他都对付不了,那即便你站在我们这边,也无济于事!我来找你,是为了另外的事情!”
江戾眉头一皱,“什么?”
罗睺从衣兜内拿出一封折叠封上的书信,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算是遗书!若是我不幸死了,你马上回北境,当着所有高层将领的面,将其打开!”
江戾若有所思道:“不会是让我接替你的位置吧?”
“肯定是!”
罗睺没遮掩,“我若是一死,北境群龙无首,便急迫的需要赢了稳定大局,保证北境的安稳!这个人,非你莫属!当然,内阁那边一定会有阻力,但你不必理会。内阁想要的是一个傀儡境帅,从内阁的利益出发这本是无可厚非之事!但问题在于,一个傀儡护不住北境门户,挡不住大荒兵锋!”
“镇北军最强盛的时期已经过去,如今早已经危机四伏!而内阁想的却是攘外必须安内,就怕想法很好,但现实残酷!至今夏国四境境外的敌国,哪一国对我夏国不是虎视眈眈!”
“内阁想集中兵权,时机不对啊!”
罗睺的语气中透着些许的无奈。
说到底,不赞成如今袁天涯的盘算。
其实江戾也这么认为,只有在北境最边境经历过和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