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宣忱也没指望她能立刻相信，刚要再解释些什么，眼角余光就看到这家老人已经走过来了。
宣忱换上一个笑脸，怕将老人吓着。
老人走过来，眼底含着泪，忽然就伸着手指头，指着他，一边比划了半天。
“啊啊，伊伊！”老人一边比划，还试图说些什么，神情有些激动。
宣忱觉得奇怪，朝江晚晴看过去。
这是江晚晴那天见到的服老鼠药的老人。
江晚晴也不明白，只得劝老人：“您有什么要说的？是饿了还是累了？”
老人皆摇头，比划得更加快速，口中也发出些模糊不清的语气词。
江晚晴又努力分辨了一会儿，决定放弃了。她道：“您等一下，我去把您儿子叫来！”
她作为外人听不懂，但是老人的儿子总该是明白，自己爹要表达什么吧？
说着，她就要离开。
刚转过头，已经听到一个十分沙哑，却又十分着急的声音：“你晚上要出发去战场？”
江晚晴瞪大了眼睛，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她连忙回头，发现说着话的正是这位老人。
他激动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要去打仗啊？”
“老人家，您能说话了？”江晚晴惊喜的看着他。
老人似乎也有些茫然，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也激动道：“我……我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