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看清楚了死的透透的蒋尚典,车夫浑身剧震,颤抖着手脚往他爬了去。
“蒋衙内!蒋衙内你快醒醒啊!
怎么会这样啊!
蒋衙内,你死了,岂不是要小老儿的命嘛!”
车夫推了半晌,认清了蒋尚典已经死去的事实,顿时大哭起来。
“太子爷啊,真的不怪老奴啊。
蒋衙内
突然跳车,车里又没个护卫,老奴已经尽量去追了。
谁知道,他还是人没了!
求求太子爷,看在老奴年纪大了,力不从心的份儿上,饶了老奴一命吧!”
老车夫是太子府的老人,主家仁慈,便是他年纪大了,有些不好活动了,也没有将他辞退。
今儿刚好赶巧,没有可用的年轻车夫,方才让老车夫赶马送蒋尚典回去。
从太子府到蒋家,才几步路啊,想来用个老车夫就足够了。
谁成想这都能出事了。
别说老车夫觉得冤,太子更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咦,死的那人,不是蒋家的三爷吗?兵部尚书蒋大人的侄子。”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顿时将大家伙儿的注意力,吸引到了死去的蒋尚典身上。
“瞧着是有点像!
蒋三爷是咱们云烟楼的常客呢,蒋尚书曾经好几次派人到咱们楼里抓他,我印象可深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
好似蒋家最近一直在寻蒋三爷,说是蒋三爷人不见了。”
“这个我知道!寻了好久的,至少七八天了吧。据传,是蒋三爷出门去,结果就没影儿了。
怎么的今儿发现,就死了?”
“该不会……是被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