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物一旦接触伤口,回出现心脏麻痹、血管封闭,最后导致窒息死亡。”
她看向了夏提刑带来的仵作,“不若我们再去看看马尸。
若我没猜错,受惊的马中的毒,并非是什么砒霜,就是这种箭毒木!
砒霜同箭毒木都是剧毒,可致死原理却大不相同。”
那仵作早就已经面无人色,不停的望向夏提刑。
夏提刑只阴着脸,不做声。
宋毓朗扬
了扬下巴,“去带马尸来。”
马场的人战战兢兢的回答,“马匹伤人,很是不详,已经运出去埋了。”
谢东湘适时地开口,“我拦下了,就搁在客房外头。现在可以命人搬过来。”
马场的人顿时一脸便秘之色,怎么还有这样的,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但果然再没人吭声,由着马尸又运了回来。
这回没用林轩久,谢东湘就轻松从马腹部找到了箭毒木的伤口。
这位置除非骑者本人,旁的人很难碰到,完全可以排除是宋毓朗为之。
应该是谢老侯爷瞧见的,宋毓朗抽了宋陆殷一鞭子,导致宋陆殷吃痛下意外弹出了鞋底带毒的刀,误伤了自己的马,反而害自己丢了性命。
这么看,宋陆殷还真是个倒霉悲催的,简直天要亡他啊。
“若是箭毒木致死,这马怎么会七窍流血?”那仵作弱弱的申辩。
林轩久指着马尸左胸腔上那道致命的伤口。
“这个伤口应该是长枪造成的。
持枪者刺的位置十分刁钻,刚好避开了肋骨,直接刺中肺部。
造成了肺部外伤型损伤,导致马匹呼吸困难,在极短时间丧失性命。”
谢老侯爷得意的挺起胸,“我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