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吹了两声口哨,高声欢呼道,转而听见温禾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愣住,不知作何解释。
好在。
张梦连下了台,大步走了过来,朝萧卿卿摊开右手掌,一脸神气模样,“卿卿姐,愿赌服输,拿来拿来!。”
萧卿卿颇为无奈地笑了笑,道:“行行行,我是没想到这么多年禾妹的功力一点没长进,竟然接不下本王三招。”
温禾,“……!?”
擂台上,士兵为萧卿卿奉上金刀,刀身通体金色,锋利无比,外面镶了玛瑙珊瑚以及西洋宝石。
张梦连抽出金刀,凭空挥舞了几下,试了试刀刃的锋利。“连山定会喜欢。”
而后,她将金刀收拢在手中,目光转向温禾,笑道。“谢禾姐姐多年武艺不精,才让小妹能得这金刀宝贝。”
“……”温禾从未料想过,这二人一开始的赌注竟然是自己能不能接下萧卿卿三招。顿时有苦说不出。
忽而。
萧卿卿想到。
说道:“你方才说你要结婚了。”
萧卿卿没敢相信,“真、真的?”
“真的不能在真!”温禾一脸苦哈哈,掩面而泣道,“真到陛下昨日骂了足足两个时辰。”
萧卿卿看着温禾伸出的两根手指,眉头不展,又问道。“那公子是谁?”
“是文昱。”张梦连接过话道。“你见过的,汴州第一名绾。”
“……这,这是!”萧卿卿继续追问,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是做正夫?”
“要是做侍郎的话,陛下何故如此生气。”温禾双手一插,藏匿于袖口中,面露苦涩。
萧卿卿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是觉得这人儿吧!果然不能看表面,这些年过去了,曾经的纨绔变成了——汴州第一大情种!
果然时过境迁,时间终会改变很多。
三人烈酒入肠,一股如火的灼烧意蔓延全身,驱走不少寒气。当初下定决心戒酒的温禾,也借着给萧卿卿接风洗尘的由头,喝了几杯。
酒是好酒,可温禾不敢再喝,到了脸耳通红,浑身燥热时,就堪堪止住。
眼下夜已大深,大雪盖地,又是一片洁白如玉。
温禾闹着要回去,晚了就见不到他了。
萧卿卿只道,温禾当真是个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