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链,确实也是碧玉的,瞧水头与头面便是一整块玉石上下来的,这要怎么解释?
赵晢回头看了一眼跟得不远的无怠。
无怠忙走上前来,替自家殿下解释:“姑娘,头面是小的预备的,小的不曾给夏姑娘预备手链。
不过,小的派人将那副头面送过去时,长乐长公主要走了一块碧玉石,那手链大抵是长公主做的……”
他说着看了一眼李璨。
就说姑娘今儿个怎么又同殿下别扭起来了,原是为了这个。
他悄悄笑了,这是不是说明姑娘心里是有殿下的?
李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赵晢,心里头有点过意不去,伸手攀住他手臂,小猫似的噌了噌,嘻嘻地笑了。
“走吧。”赵晢带着她往前走。
“我走不动了。”李璨不肯迈步,几乎半挂在他身上。
“要如何?”赵晢唇角微勾,垂眸望她。
“泽昱哥哥背我……”李璨小脑袋抵在他手臂上,软糯糯地撒娇:“好不好?”
赵晢叫她推地往后退了半步:“离拴马处不远了。”
“可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背我好不好,好不好嘛……”李璨抱着他手臂又是晃又是噌,就是不肯往前走半步。
“你先松开。”赵晢语气淡淡,不复清冷。
李璨立刻乖乖松开手。
赵晢撩袍蹲下。
李璨扑上去,嬉笑着抱住了他脖颈。
赵晢起身,将她往上托了托,朝着拴马处而行。
“泽昱哥哥。”李璨下巴自然地枕在他肩头,软软地唤他。
“嗯。”赵晢轻应。
“赵旬到底对李香楠做了什么啊?”李璨靠在他耳畔,问出了心底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