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拧着眉头看着地面,也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孔文茹抬了抬手。
何氏忙上前扶她坐正了,又替她理了理发丝,才退到一侧。
“大夫怎么说的?”刘贞莲小声问。
她虽要强,性子却善良。
虽与孔文茹不熟,但瞧见孔文茹这副生不如死的模样,还是于心不忍。
“大夫说,只要放下心结,好生调养,好起来会很快的。”何氏看了赵明徽一眼,抹起眼泪来:“怕只怕她放不下……”
“娘,我没事……”孔文茹是个孝顺的,即使病到如此地步,仍然不忘宽慰母亲。
何氏眼泪落得更快。
“好生调养,会好的。”李璨也看了一眼赵明徽,小声问:“伯母,文茹午饭用了吗?”
“没有。”何氏摇摇头:“从早上起来,就用了两口清茶。”
“那预备吃的了吗?”李璨又问。
“预备了。”何氏忙擦了眼泪,吩咐婢女:“去取炉子上温着的人参茯苓粥来。”
婢女很快取了粥来。
李璨接过碗,以手背试了试:“不烫。”
她拉过赵明徽:“你来喂文茹。”
她知道,孔文茹是太伤心了。
之前,赵晢惹她伤心,她每每想着再不理他,可被他喂着吃些东西,心里的气很快就会消了。
孔文茹应当也会如此吧?
不管他们二人的婚事以后会如何,要紧的是眼下先保住孔文茹的性命。
“我?”赵明徽挑眉,眸底有了近乎本能的抗拒。
刘贞莲在后头道:“不是你是谁?你把人家害成这样的,不用负责吗?”
“你……”赵明徽转脸欲反驳,却叫李璨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