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让人请大夫过来。
外面的宾客面面相觑,这大婚之日,新郎官突然晕死过去,这怎么看都不是个好兆头啊!
陈玉珪瘸着腿挨个桌子招呼:“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各位见谅,我陈玉珪今儿就替我二弟敬大家一个,大伙儿吃好喝好啊!”
有人心里就嘀咕了,
这怎么自家亲弟弟生死不知,他还有兴致陪人喝酒,这陈家真真是一言难尽。
带着大夫进来的方大河,远远瞥了一眼陈玉珪,眼底一抹冷色划过。
偏房的杨诗悦听说陈玉璋昏迷之事,泪水涟涟道:“他定是心中苦闷,不忍我难过,才会这般为难逼得自己昏死过去!”
“玉郎待我这份心思,真真是让我无以为报,如此便是做妾又如何,只要不让玉郎那般为难,我苦就苦一些罢!”
身边婆子劝道:“姑娘这么想就对了,陈将军如今也是身不由己,天下争夺到了这个份上,哪里是他想退便能退的!”
“姑娘能想通也是一件幸事,这日子长着呢,姑娘与陈将军情分非同一般,若早一步生个小公子,这将来又有谁说得清呢!”
杨诗悦拭去眼角泪光:“幸亏有嬷嬷劝解,不然我怕是要钻牛角尖了!”
那嬷嬷心疼道:“如今咱们主仆相依为命,我不心疼你心疼谁。”
“你夜里都没吃东西,我去给你取些宵夜过来,吃好了回头才有力气照顾将军!”
许久之后,门再度被人打开,冬日寒风瞬间窜入,让杨诗悦忍不住打了个寒蝉:“嬷嬷,快关门!”
门吱呀一声关上落锁,待她看清走进内室之人,顿时惊得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