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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梨欣慰的看着,恍如老母亲给不成器的病弱儿子吃下药一般老怀安慰。
下一刻,就见那逆子一把揽过她的头,一股子苦涩药味就窜进嘴里。
“咳咳!”荆梨努力挣脱开来:“澹台凛,你有病是不是?”
“对啊!我有病,而你是我的药!”
澹台凛笑的一脸肆意,药很苦,可是,她很甜!
两人一路打闹着,本来走一天一夜就可以到的。
可澹台凛早上要抢天亮多睡一会,中午又说日头毒,要休息好了再走。
拜托,就算南方湿热,都快冬月的天气,日头又能有多毒?
晚上天擦黑他就要拉着她歇息,再走,就可怜巴巴说他身子受不住了,伤口处隐隐在作疼。
荆梨忍了又忍,算了,这疯批是自己选的,看在他如今身子尚未康复,且忍一忍吧!
就这么磨磨蹭蹭的走了三天之后,终于抵达了红谷营地附近的拦水镇。
“天黑之前,咱们就能到的吧!”荆梨笑着问澹台凛。
却见他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阿梨,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啥?大哥,你又在伤哪门子的春?悲哪门子的秋?
荆梨刚想说话,就见一队人马远远出现了,看着装正是澹台凛的部众。
“澹台凛,那是.....”
却被澹台凛一把捂嘴给带到了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