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指掌?”
许丞相摇头,“云淡风轻,与世无争,只怕是假象。”
“难道说,皇叔早已起了异心?”
太子拂袖问道:“若真如此,当年才子山一战,他为何不反击?偏要等到凤月谷暗杀之后才动手,暗杀不过半个月,他便迫不及待反击,难道不怕暴露吗?”
“他此番行事张扬狂妄,本就不怕暴露。既是示威,更是宣战。”许丞相语气一顿,“今日的西凉王不可同日而语。”
太子扬言道:“本宫要去启奏父皇,参他一本!”
“太子!万万不可!”
“难道让本宫咽下这口恶气?”
太子怒不可遏,“洛州死士豢养多年,西凉王竟敢在外祖父的老家动手,实在欺人太甚,简直目中无人!”
“太子三思。西凉王敢这般行事,必然想好了万全之策。他此番千里奔袭洛州,区区几十人之力灭了上百名死士,说出去谁敢信?”
许丞相摆手劝道:“更何况,皇上本对豢养死士心有忌讳。你这次禁足,不正是因为暗杀王祥全家被罚的吗?
皇上嘴上不明说,心里却清楚的很。若你直言启奏皇上,西凉王奔袭洛州,剿灭死士,岂不是要替他邀功行赏?”
太子不甘心,“可是,藩王不得私自离开封地,罪同谋反。”
许丞相接着问:“太子手中可有证据,能证明此番奔袭洛州是西凉王做的?”
太子跌坐回榻上,只觉得四肢无力,“如此滴水不漏,实在可恶!”
“西凉王有勇有谋,难以对付,不容小觑。”许丞相眉头不展,“这次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