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旗鼓把你和秋兄一起请到这里。”
“难道还真有什么大事?”
那位被青袍老者称呼为秋兄的老者眉头一蹙,突然抢先一步开口。
这位老者穿着一身白色道袍,道袍的边上还镶着金边。
他在三人之中看起来是最年轻的,一头梳的极为讲究的长发,青丝占了大半,他的身形微胖,脸型也有些圆润,看起来更加和善一些。
不过从他刚才突然开口后的反应来看,他的身份地位应该比在座的这两位都要高一些,或者说他的修为,或者实力要更高一些。
正因如此,即便他抢了灰袍老者的话,灰袍也没有表露出一丝不满的情绪。
青袍老者扭头看着白袍老者,点了点头,说道 : “秋兄应该记得,我所辖之下的两位囚徒莫名其妙的死了。”
白袍老者点了点头 : “这事我知道。”
青袍老者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 “我之所以关注那位名叫萧寒的少年,完全是因为他很可能与那两位囚徒的死有关。”
“这怎么可能?” 白袍老者微微一怔,眉头蹙得更紧了一些,说道 : “我听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筑基境而已,怎么可能与囚徒的事扯上关系?”
“秋兄,起初我也不信。” 青袍老者看着他,微讽的自嘲道 : “不过随着对他的不断深入,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太过天真了,那少年可能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哦?” 白袍老者和灰袍老者同时瞪大了眼睛。
“莫兄。” 青袍老者扭头,将目光重新转到灰袍老者的身上,然后说道 : “一个多月前,我之所以想要借刀除掉那个名叫萧寒的少年,也是因为静幽阁那位囚徒之死,八成与他有关,因为那位囚徒死前,最后见的人就是他,而且他在里面停留的时间不短。”
“有这事?”
灰袍老者的脸色也不禁微微一沉。
毕竟有关那些囚徒的事不是小事,宗门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和血本,都是为了那个计划,甚至包括他们这些人,都得随时为那个计划做出牺牲。
青袍老者微微转过身子,平静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 “原本我还不是非常的确定,但是最近发生的两件事让我不得不承认,清岚殿和静幽阁那两位囚徒的死,一定与那位名叫萧寒的少年有关。”
灰袍老者问 : “哪两件事?”
灰袍发问的时候,一旁的白袍老者也情不自禁的将身子转了一下,尽量靠近青袍老者,等待他的说法。
青袍老者幽幽地盯着灰袍老者,旋即又看了一眼白袍老者,一脸肃穆的沉声道 : “第一件就是今日刚刚发生的,这位名叫萧寒的少年竟然拜在了陈长生那个老家伙的座下。”
微微沉吟一下,他接着说道 : “二位都知道,陈长生的修为、实力、身份地位比我们三位都要高一些,而那萧寒只不过是一个尚未结丹的准天门而已,这样的货色就连我们三位都不会看上一眼,他陈长生怎么会看上,而且直接收入座下?”
灰袍老者点了点头 : “确实有些问题。”
“不仅如此。” 青袍老者目光一颤,肃穆的脸色又多了一丝凝重 : “据我所知,陈长生此人眼光奇高,从不会随意收徒,这也是为何到目前为止,算上那姓萧的少年他也才收了三位亲传弟子而已。”
“二位想想,一位眼光如此之高的人怎么会突然去注意一位只有筑基境修为的准天门,并且急着将他收入座下,甚至还通过执法堂灵部大张旗鼓的宣传这个消息?”
灰袍老者与白袍老者皆是沉默不语,不过俩人的脸色又都阴沉了许多。
灰袍老者继续道 : “只有一个原因,这位名叫萧寒的少年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的背后有一棵隐形的大树,而且这棵大树可能不是一般的大,陈长生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想保护这位姓萧的。”
灰袍老者和白袍老者同时怔了一下,俩人相互对视之后,异口同声的说道 : “有道理。”
“那第二件事呢?”
白袍老者有些性急,追着问道。
“一个多月前,也就是静幽阁那位囚徒刚死之后。” 青袍老者吸了口气,稍稍缓了缓,他继续说道 : “我在逼走那位与姓萧的关系不错的神秘少女的同时,也让人对姓萧的入门处的一位少女下手,也就莫兄刚才耿耿于怀的那件事...”
说话间,他看了灰袍老者一眼,然后接着道 : “结果莫兄也知道,在我那万无一失的计划之下,那姓萧的少年还是没死成。”
“第二天姓萧的就急匆匆地安排他入门处的两位朋友离开宗门。”
“为了将来或许还能派上用场,我就想暗中留下那两位与那姓萧的有些关系的入门处的蝼蚁,可是没想到…” 青袍老者深深叹了口气,目光骤然一阵愁苦 : “竟然害我折损了一位初期的得力助手。”
灰袍老者蹙眉,有些不解 : “老霍,你那位初期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