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坐月子吃吃喝喝养身体,在两位娘亲的喂养之下、儿子的监督下,身体不可避免地丰腴起来。
好在她的瑜伽塑形有效,小腹上的赘肉迅速缩减,体态丰腴合度,看得崔大娘和叶母连连点头。
崔大娘满意地说道:“果然是胖一些有福气,你之前略显瘦了些。”
“正是如此。”叶母接了一句:“日后可不许叫嚷着减肥了。”
叶蓁蓁不敢反驳,只能老实应是。
她这么一胖,之前的衣裳就不合身了,好在伯府不缺做衣衫的布料和绣娘,等到她终于出月子那一日,穿上新裁的衣裳居然也非常合适。
果然不愧是她的专属服装师。
二月初七是叶蓁蓁出月子的日子,也是小棉袄满月的日子。
因为崔维桢还未回来,以叶蓁蓁的意思是不便大办,但不管是崔大娘还是崔维桢都不愿意委屈了小棉袄,意思都是大办,叶蓁蓁只好随了他们的意。
玉秀和张三夫妻俩一内一外,指挥着伯府上下为此做准备,请帖是叶蓁蓁和崔大娘一起写的,崔执端原本也想帮忙,只是他的字实在稚嫩,作为请帖寄出去太过失礼了。
大人的请帖写不得,小
同伴们的请帖是没关系的。
崔执端有了新的任务,兴冲冲地和崔执明给小伙伴们写请帖,邀请他们来看自家妹妹——他现在也是有妹妹的哥哥了,必须要向他们炫耀。
二月初七,景宁伯府千金满月礼。
一大早,景宁伯府所属的街坊被车马堵得水泄不通,宝马雕车香满路,才子佳人逐笑来。
别看崔维桢如今在朝中的名声毁誉参半,但是景宁伯府的人脉、名声和地位依旧显赫,特别是昨日宣武帝在朝会上称赞景宁伯一心为公,大家自觉揣摩到了皇帝的心思,一窝蜂地跑来庆祝景宁伯千金的满月大喜。
这日,叶芃芃和魏瑾瑜安置好儿子,早早就来景宁伯府帮忙,饶是如此,魏府的马车还是被堵在半道不上不下,车夫在外边禀告道,“郎主,夫人,马车无法通行,您二位只能下车移步了。”
婢子掀开车帘,一名风流倜傥的青年与一位体态丰腴的少妇先后下了马车,男子风度翩翩,相貌英俊,引得人频频注目,她身边的女子亦是妍丽动人,别有风情。
时下以丰腴为美,这位少妇年纪尚轻,却不似少女般的纤细瘦削,反而骨肉丰盈
,体态丰腴,肌肤又白又嫩,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甜美多汁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更别说她眉眼之间的妇人风情,顾盼流转间尽是妩媚娇俏,偏偏她美而不自知,不知与自家夫郎说着什么,眉宇间尽是飞扬的笑意和风情。
旁人觉得奇怪:“这位是……总觉得眼熟。”
“你不认识?”有人说道:“这位是宁国夫人的亲妹妹,长得很像呢。”
“怪不得眼熟呢,平日里见宁国夫人出入,窥得几分尊面,倒是这位夫人不怎么常见。”
“是你无缘得见而已。宁国夫人的妹妹高嫁魏府,平日里来往的是靖国公府和魏王府这样的层次,你我这等层次的人自然是无缘得见了。”
语气颇为酸溜溜的。
叶芃芃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旁人讨论并羡慕嫉妒的对象,她刚转头,正好碰到了永善堂的萱娘等人,她立马抛弃了丈夫,走过去笑道:“萱娘,芸娘,你们也来了,正好咱们可以结伴同行。”
萱娘和芸娘与她见礼,熟稔地笑道:“还好来得早,不然怕是进不来呢。”
叶芃芃也纳闷得很:“宾客也太多了,姐姐虽然与我说了满月礼大办
,但也不至于如此盛大,怎么看着许多没被邀请的人也来了?”
看着确实像。
萱娘和芸娘都是不懂朝政的小姑娘,自然无法解答这个疑惑,只能说道:“等会儿夫人怕是忙不过来,我们正好可以给夫人搭把手。”
虽然不能招待一些贵夫人,但是这些不请自来的宾客,她们还是可以帮忙招待一二的。
叶芃芃点了点头,以前执端满月的时候可以不用理会这些不请自来的宾客,但是现在伯府正在风口浪尖上,可不能再落上一个目中无人的罪名。
只希望伯府能够应对周详,莫要因为意外而招待不周了。
叶芃芃等人怀着点担忧,一道走进了景宁伯府。
景宁伯府的建筑恢宏大气,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行走的下人奴婢穿红戴绿,身上穿着的是普通人家也难得上身的好料子,再看他们神色不卑不亢,进退有度,可见伯府治家有方,下人们的规矩都很严,并没有因为女主人坐月子而有所懈怠。
叶芃芃看下人们忙而不乱,进退有度,顿时把心放下了一半。
宾客被引到伯府花园,如今的节气乍暖还寒,自然不能露天设宴,但是花园中多
的是亭台楼阁,宴会地点便在临湖的绣春楼,楼阁有三层高,红墙绿瓦,屋檐飞翘,汉白玉石阶砌成的石阶围栏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