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程珌只得是中途强行停止,收入裤裆,急忙整理,努力做出一副平常模样。
“呦,这不是程使君吗?你怎么在这里?”高实装作偶遇程珌的样子,上前关切问道。
“我,,,本官,,,我,”
程珌话说到一半,只见程珌一副痛快但又痛苦交杂的模样,最后他浑身一个激励,再看地上,滴滴答答,脚下已经是湿了一片。
此时此刻,程珌只想去死。
“哈哈哈,,,”
听到高实回来禀报,赵昀哈哈大笑,声音充斥整个大殿,绕梁不绝。
当程珌离开皇宫的时候,整个人如同得了迷魂症一般,那是失魂落魄,在皇宫门口等了半天的乔行简见此,急忙上前问道:“程使君,你怎么了,为何如此啊?”
程珌一脸哭相,委屈道:“乔使君,你怎么才来啊?”
乔行简无奈,道:“本官早就来了,可禁卫说没有官家传召,不让本官进宫。”
说完,乔行简一脸关切,又恨恨道:“难不成是官家对你用刑了?真若如此,官家也太无情了,我等这也是为王朝社稷着想啊。”
程珌不知该如何说心中苦楚,“官家没过问军械库之事,也没对我用刑,但今日之事,却比对我用刑残酷百倍。”
乔行简疑惑不解,直到他闻到一股尿骚味,这才隐隐约约猜到一点,但是这话又不敢点破了去问,以免伤了程珌的颜面,于是他装作不知,道:“既无用刑,那便最好,使君你精神不振,便回府中休息几日,若官家有事相问,本官会去奏对。”
说着,乔行简命人将程珌送回府中。
“我,,,哎。”
程珌叹息一声,钻进了轿子,匆匆离去。
第二日,程珌请了病假,说是身体不适,其实程珌确实是需要调养,精神太恍惚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赵昀听闻程珌生病了,极是关心,命高实送来人参鹿茸,表示关切,并叮嘱程珌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
臣子生病,君王关切,这真真是好一派君臣相宜的佳话,看的许多人都是称赞不已。
而与此同时,那军械库的李冲也招供了,说这一切都是程珌交代他做的,他只是听差罢了。
对于这一点,赵昀暂时没有深究,昨天已经给程珌上了一课,相信他以后应该知道自己如何做。
而那李冲,他则被赵昀罢官夺职,还被拘押,最少也是要蹲几年才能出来,只把李冲后悔的想要撞墙。
经过这一次的惩办,乔行简,程珌等人再也不敢对新军卡脖子,新军的训练得以正常进行,军饷,军械,军粮都是得到了充分保障,训练成果斐然。谷
新军大营,孟珙大帐,赵昀将孟珙,夏贵,曹友闻,江万载,彭义斌五人召见至帐中,向他们询问训练进展。
得到满意效果,赵昀欣慰,心中终于有了变法的底气。
赵昀道:“从今天开始,朕在皇宫,你们在新军,我们必须每一天都建立联系,若是你们一日得不到朕的消息,便要提高警惕,立即想方设法与朕取得联系,若是两日还得不到朕的消息,你们可以直接领军,兵临临安城下。”
孟珙五人听了都是神情凛然,感觉天都要惊变一般,孟珙道:“陛下何出此言,难道是临安有宵小威胁陛下安全?”
曹友闻愤然道:“陛下,若是有人胆敢对陛下不利,臣必杀之。”
赵昀神情严肃,道:“新军组建完成,已经具备战斗力,变法就要提上日程了,变法,乃是对整个旧势力集团的打压,肢解,再分配,这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朕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如何,而你们则是朕最大的底气和凭仗,朕只是为防不测,提前和你们交代一声,你们要有个准备。”
“是,陛下。”
五人齐齐郑重答应。
赵昀又道:“你们有的人也是将门出身,有的人也是士绅出身,变法之时,必将牵连到你们的家族利益,朕希望你们能够明白一个道理,个人利益为轻,家族利益为轻,江山社稷为重,天下万民为重。
朕的变法,是在解救千千万万最底层的老百姓,是在挽救我大宋的江山社稷,若不行变法,则大争之世无以为存,国破之下,无以为家?你们明白朕的苦心吗?”
五人对视一眼,而后齐齐在赵昀面前单膝跪地,大声道:“臣等只知有陛下,臣等只为陛下效死。”
赵昀看着他们五人态度如此坚决,意志如钢铁一般,心中动容,走下去将他们一一扶起,最后对他们说道:“朕有你们,何惧之有?”
赵昀欣喜,“你们放心,凡是在变法中配合朝廷的家族,朕都会给予荣光,人生在世,能够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体面,如何不是一件幸事?”
交代完毕,赵昀离开新军大营,回到皇宫,将陈贵谊召到福宁殿。
福宁殿书房,君臣对视,高实等小黄门全部都退出书房,书房之内再无第三人。
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