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三人的选择也正如高澄之前的猜测,段韶听了高澄的话,等部众在城墙上站稳脚跟才攀爬登城。
斛律光也听了高澄的叮嘱,但又渴望立功,于是自己与部众们一起登城。
而高季式压根就没把安危往心里放,上阵前喝了一坛酒,这莽汉子玩起了先登。
斛律光与他汇合的时候,高季式身上已经多处受了创伤。
两人率领登上城墙的部众与守军厮杀,守军逐渐不支。
本来这群潼关戍卒就不是精锐之士,有经过白天的攻防消耗,哪是休养了一整天的京畿军将士对手。
等段韶也赶了过来与斛律光、高季式汇合后,三人并肩作战,一路从城墙上沿着梯道处杀了下来。
当三人部众能够展开的时候,潼关守军也终于开始溃散。
三人没有追击,而是一同去夺取城门控制权。
而潼关外,高澄焦急不已。
潼关响彻厮杀声后,他一颗心就没放下来过。
州郡兵还在休整,慕容绍宗、独孤永业麾下京畿兵与可朱浑元、侯渊的部曲已经点起了火把,等待潼关大门被拉起。
眼看斛律光等三人在城头站稳脚跟,这些军中大将其实明白这份破城之功已经被他们得了,唯一的疑问是被谁拿到手里。
们心自问,这样的机会给自己,也能把握住。
但纵使不甘又能有什么办法,这三个毛头小子跟高澄的关系又有谁不清楚。
侯渊心底暗道:
当时听说侯以下,封县侯,就应该知道这份功劳是专为这三人设下的。
转念一想,却也释然了,高澄最亲近的三个人也要亲身犯险,才能博取爵位,还有什么好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