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陈红玲指着一大堆东西说,“这些东西,都是叶姐付的钱,你说怎么办?”
陈扬噢了一声,“这样啊。咱们改天上街,给她家人买点东西送过去。”
“嗯,你可别忘了。”
陈扬点着头道:“你去睡吧。别忘了明天上午,还要去医院呢。”
陈红玲俏脸绯红,“要不,要不你也去床上睡吧。”
陈扬瞅瞅陈红玲,坏坏的一笑,“不行,我革命意志薄弱,我怕犯错误。”
陈红玲伸手打了陈扬一下,自己去床上睡了。
接连三天,陈扬陪着陈红玲,都在医院的各个科室穿梭。
再过两天,复查的结果有了。
医生悄悄告诉陈扬,陈红玲的病情基本得到了控制,但病根还在,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复发。
所以,药还要继续服用,又开了三四千块。
陈扬在陈红玲面前可不敢这么说。
他告诉陈红玲,她的病已完全痊愈。是他还不放心,在他的再三要求下,医生才又开了这么多的药。
陈扬掩饰得好,陈红玲没有看穿。
陈红玲很兴奋,因为医生也是这么对她说的。
张副院长,那个慈祥的小老太太,把陈红玲单独叫去,说了好一会的话。
陈扬再三追问,陈红玲就是不说,说是女人与女人的话,男人不方便知道。
小两口在上海待了半个月,高高兴兴,快快乐乐。
本来还要再待一段时间。
可家里来了电话。
电话是二弟陈兵打来的。
“大哥,郭委员让我告诉你,村里要讨论你入党的事,你快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