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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沈清月,沈家庄少庄主。”沈清月对虞衡岳夫妇躬身行礼,“二位前辈里面请!”沈清月此时只能以沈家少主身份将虞衡岳二人请入庄内。
虞衡岳看着眼前的两位年轻人,“这位公子是?”
“晚辈宗泽!”
“宗泽?可是仁儿信中提到的宗公子?”虞衡岳更加仔细地打量着宗泽,眼中多了些赞许。
“正是!”
沈清月将二位前辈安坐于聚义厅,便亲自去烧水沏茶。
虞夫人则仔细打量沈清月,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脸色顿时大变:“沈姑娘,沈庄主夫妇呢?”
“前辈,父母亲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不在世了!”
“什么?”虞衡岳端着茶杯的手颤抖了一下,不敢相信地问。他强作镇定地放下茶杯。“难道当年那靳冕秀找我,问我们有无到过黄州沈家庄,竟然是这层深意。”
“当年我们正在忙着应付梨花软剑何世雄,并没有在意这些。”虞夫人说完,沉思起来。
“两位前辈这次为何突然造访沈家庄?”沈清月退回到对座。
“我们夫妇与沈庄主夫妇有些私交,我与沈庄主曾经有一个君子之约。当年,我与沈兄比试剑法,我二人过了三百招,仍不能分高下,夫人与沈夫人让我们罢手算平手,我们约定十八年后,由我们的后人再比一次!”
“比试剑法?”这让沈清月与宗泽都始料不及。
“对,老夫已经稍信给了犬子,算日子,他应该也快到了。”
“我和虞公子比试剑法?”沈清月见识过虞怀仁的剑法,她暗道:虞怀仁怕不是自己的对手吧。
“唉,不过依我看不用比了!”虞衡岳说。
“怎么说?”沈清月笑问,心下暗忖,前辈是知道自己儿子不是对手?
“沈姑娘自幼丧父,必定没有学到什么功夫,犬子自幼勤奋,又虚长沈姑娘十来岁,怎好以强凌弱呢?”虞衡岳倒是显得很大度。
沈清月直觉得好笑,宗泽也莞尔。
虞夫人却摇头否定虞衡岳,“相公,你怎知沈姑娘没有学到什么武功?我只怕仁儿会输!”
“这怎么可能?不信你问问沈姑娘,她学过武功没有?我就不信了,沈姑娘走路说话的气息都不像习武之人。”虞衡岳这点倒是没说错。
沈清月听得点点头。
“最近江湖传闻出了两位奇女子,其中一位就叫沈清月吧?”
“唉,那肯定是同名同姓的巧合罢了,那名唤作沈清月的姑娘还一掌把吐蕃国师打得全身瘫软,那姑娘只有十四五岁,怎么会是眼前沉熟稳重的沈少庄主?再说,那姑娘传说从西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