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化。”
庹荻脸上有些失落。
静突然又道:“有点变化,经络游走更顺畅一些,好像我可以破镜了。”
角落里喝酒的老人,瞄了一眼静,开口说道:“运气真好,小妮子因祸得福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静立刻警觉起来,伸手想要摸剑,但身边却什么都没有。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防备,摆出了随时能够动手的架势。
老人笑道:“不用这样警惕,我若要害你,也不会救你。”
“你救个棒棒锤。”庹荻一脸鄙夷,望着不要脸的老家伙,说道:“还不是靠我自己。”
老人耸耸肩,不予理会,继续喝酒。袋子里的酒所剩不多了,他在一点一点的品,很小心,不想错过任何一滴酒。
静问道:“他是谁?”
庹荻也疑惑了,对呀,之前问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他摇头道:“不知道,一个糟老头,一个有故事的糟老头子。”
说罢,庹荻又回头朝着角落里的老人喊道:“酒你也喝了,讲讲你的故事呗。”
老头道:“再来一袋酒,我给你讲故事。”
庹荻皱着眉头,说道:“没有了,你手里那一袋还是我装错了,原本我身上是装的两袋子清水的,你运气好,才有那一袋酒喝。”
老人道:“没有酒,就不讲了。”
庹荻说:“你,好不讲道理,臭老头。”
静不是一个纠结的人,她的思路一直很直接。对方既然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好奇了,确定对方没有加害自己的意思,她便再次盘膝坐下,重伤刚醒,身体十分虚弱。
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对着庹荻问道:“你背上的东西是什么。”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陷入流沙之前,所以她很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的事。流沙陷入前,庹荻正准备给她说背后的东西是什么。
静这样一问,庹荻才想起来这件事,他赶紧解开腰带,褪去衣物。
手上忙碌,嘴上说道:“完了完了,小猪猪别被我闷死了。”
静皱眉问道:“猪?那头小野猪。”
“对,就是它,我在被卷入沙尘暴之前,刚好遇见它,大风将他挂到了风中,然后被重重抛了下来,若不是我接住了它,现在应该成了一块碎肉了。”
静语气平淡的说道:“它现在的状态估计也差不多。”
“怎么会。”庹荻以为她是开玩笑,说道:“我用衣物把它包裹的好好的,不会有事。”
当他打开衣襟包裹的那一坨,里面血迹已经干涸,没彻底成为碎肉,但是也不完整了。小猪的腹部有了一个大洞。
老人好奇的望了一眼,说道:“珠豚?”
见着救下的小猪猪这幅模样,他稍稍难受了一下。毕竟见惯了生死,一头只有一面之缘的小猪,还不至于让自己寝食难安。倒是老头口中说出的名字引起了他的兴趣。
“什么是珠豚?”
“想听?拿酒来。”
庹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周扒皮。”
随后不予理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