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慢,加倍做价也划不来。”我说:“推了不做。”江斌说:“我叫儿子推了对方。”二个主管回车间,江斌打完电话说:“为什么要全部烧焊?还要打磨,又不是用来摆展览,不知用来干什么的。”
江斌手机响,拿手机看说:“姐夫,黄秋英的电话。”我说:“听她说什么?”江斌接电话说:“黄秋英,现在怎么样?”黄秋英说:“江老板,我让阿风的父母气死,阿风儿子夫妻刚回来,我马上跟阿风儿子夫妻说,我要走啦。”江斌说:“阿风是谁?”黄秋英说:“阿风就是龚永全老婆,当时开车的是阿风,我们是正常行驶,不知为什么,有台车拦腰撞过来,刚好撞到驾驶位上,阿风头破血流,人在车上被夹住不能动。阿风父母,现在见我就疯狂骂我。”江斌说:“交通事故处理好?”黄秋英说:“应该处理好,龚永全的儿媳,有个哥当时到了现场,是他接手处理,处理成怎样我不知道,我当时也吓傻了。”江斌说:“阿风儿子夫妻,对你的态度怎么样?”黄秋英说:“夫妻俩见到我,阿风的儿媳还安慰我,阿风的儿子,看眼神好像恼恨我。我说要走啦,阿风儿子没有出声,阿风儿媳安慰我,还叫了出租车送我走。本以为这次公干,能顺便探好友,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江斌说:“世事难料,你就当是发了一场恶梦。”黄秋英说:“江老板,我现在也想不明白,那台车是怎样撞过来的?不说了,挂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