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说:“姐夫,是不是对方蓄意寻仇,有意制造车祸?”我说:“要问龚永全儿子才知道,如果真是寻仇,目标不可能是龚永全老婆,龚永全老婆屁都不是,谁找她寻仇?”江斌说:“姐夫的意思,对方的目标是黄秋英?”我说:“如果寻仇,可能对方认车牌,也可能目标是黄秋英,商场如战场,可能黄秋英谈的是大生意。”江斌说:“如果是这样,黄秋英能不能平安回来也成问题。”儿子说:“舅父放心,好像老豆教过黄秋英功夫的,说不定她能保命,也是老豆的功劳。”儿媳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儿媳说:“爸,不可能一个人去。”我说:“谈完生意,一起去的人,可能回来了。”江斌说:“也是,黄秋英不想同事知道,自己在马来西亚的亲朋是谁。”小朱笑着说:“罗厂长,今娩我和小吴,又不用去饭堂食饭。”我望着儿媳,儿媳笑,其他人跟着笑。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劳家梅,我接电话说:“劳家梅,什么事?”听到劳家梅哭着说:“乖乖,老公骂我,还要打我。”我说:“发生什么事?你夫妻在一起?”劳家梅哭着说:“我在家里,老公不知什么事,突然回家,刚好张老师的狗屁儿子,打电话给我,老公听到,张老师的儿子叫我帮手,去跟同学报丧,马上恼火,大骂我,还要打我。我根本没有答应张老师的儿子,去跟同学报丧,老公不听我解释。”我说:“叫你老公听电话。”听到劳家梅老公说:“乖乖,我听到乖乖说话,我接到陈锐雄老婆电话,马上赶回家。正如陈锐雄老婆说的,衰婆居然要帮什么张老师报丧。”听到劳家梅大声哭着说:“我没有答应帮张老师儿子去报丧。”我说:“胡老板。”胡老板说:“乖乖,我听着。”我说:“你神经病发?”胡老板说:“乖乖,陈锐雄老婆打电话给我,说陈锐雄不帮张老师报丧,昔日的狗屁生活委员,跟张老师的儿子说,我老婆人缘好,叫我老婆报丧最好。陈锐雄老婆知道后,马上打电话给我,叫我快回家,阻止我老婆去报丧。果然是陈锐雄老婆说的这样。乖乖,报丧不是报喜,如果同学家里办喜事,去跟人家报丧,不让人家打残?”听到劳家梅哭着大声说:“我没有答应去,你不听我解释,就骂我打我。”我说:“胡老板,你老婆没有答应人家,你还骂什么?居然还打老婆。”胡老板说:“乖乖,我没有打你同学,可能语气重就是。”我说:“你夫妻调整好心情,梁振标嫁女的宴席,要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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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去帮手。”胡老板说:“多谢乖乖信任我夫妻,我夫妻没事。刚才我听陈锐雄老婆说,真怕老婆去帮人报丧。乖乖也清楚,这段时间多人结婚,拿着名单去跟人家报丧,如果适逢人家办喜事,脾气不好的,不打残我老婆。那个狗屁老师的儿子会利用人,他自己不亲自去他父亲的学生家里报丧。幸好梁振标,不是什么班干部。而且不是同班同级的,我老婆根本不认识人家。”我说:“劳家梅,不要劳气,不要帮手的时候,你夫妻哭丧的样子。”劳家梅说:“乖乖放心,我夫妻不会让乖乖丢脸的。”我说:“没有其他事挂线。”
江斌说:“胡老板说得对,如果家里办喜事,有人来报丧,脾气不好的,真家伙打残报丧的人。”儿媳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小吴说:“基本能认识所有班干部的,应该只有张老师的儿子,基本上只认识同班的班干部,其他的班干部,同级的也可能认识一部分,不同级的根本不认识,怎样通知?”我说:“梁振标只通知不派柬?”江斌说:“姐夫,我们回来那天,梁振标夫妻派柬,你四个舅爷也收到柬,你的宝贝没有跟你说?对了,叫不叫吴小英夫妻,去帮手做酒席?”我说:“还是不叫,江锐成不成?”江斌说:“应该不成,陈锐雄也不成,蔡子淳同样不成,可能冯釗大哥可以。”我说:“去叫老表来。”江斌说:“姐夫,去找外面的人好一点,小舅父有如外甥媳妇的小舅公。”儿媳笑,小朱小吴跟着笑,笑完儿媳说:“爸,应该够人手啦,有四叔、干爹、达成叔、孔叔叔兄弟俩、胡老板,有六个大厨应该够了。”江斌说:“姐夫,有六个大厨真够了。”小朱小吴出去。三个人继续聊天。
儿子进来说:“老豆,叔叔的儿子打电话给我,他们到家了。叔叔马上问黄地叔叔,毒妇去了那里?黄地叔叔说,毒妇说去找黄神,叔叔来这里,毒妇也跟着走了。至于去那里,黄地叔叔说不知道。”我说:“应该毒妇跟黄神还有联系,儿子打黄神的电话。”儿子打电话,居然通了,没人接听。江斌说:“可能号码换人了。”四个人聊天。
过了一会儿子手机响,儿子拿手机看说:“老豆,是黄神叔的电话。”跟着接电话说:“是不是黄神叔?”听到黄神说:“心肝,你父亲现在怎么样?”儿子说:“三叔,我父亲很好,多谢你关心。对了,毒妇是不是在你身边?”黄神说:“她说来找我的,现在还没有到。对了,世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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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父亲去马上我家祖屋,毒妇跟我说过,他偷了男女祖师各一颗宝石,好像边长是六厘米的正四方形。她没有能力拥有,他回来好像要去拿走,又怕控制不住宝石。我推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