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一拳之下,他心中早已暗暗发下誓言,如果今晚能活着离开,一定要有多远躲多远,原本想着去县官家待一段时间,如今看来并不保险,想来只能远走他乡,浪迹天涯了。
张幕下不了手,擦了一把眼泪,垂头丧气的走出屋。微风带着清醒扑到脸上,他忽然很想逃,但回忆起一到子时会自动回村又叹了一口气,回头望向屋内不禁自言自语道:“要是那影子占了张嚣这厮的身体就好了。”
忽然,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一锤手掌说道:“对啊,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说时迟那时快,他立刻到院子之中四处寻找起来,不一会儿,从一堆农具之中找出一把两指宽的木锯,沉吟少顷,往他自己的房间跑。
许是力气变大了的关系,木板锯起来非常轻松,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又来到老张头屋内,打开窗户,探头探脑等了起来。
在这双微微泛着蓝光的阴阳眼中,漆黑的夜幕与白昼并无多大区别。临近子时,在极远处,有半透明人影出现,像似在飘,又如同在走,往铁匠铺缓缓靠近。
至走的近了,张幕看清之后,眉头紧皱,不禁诧异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