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头就宽裕了?”
翟羽诧异的看向邓谌,秦淮河上的消费可不低,整个定远侯府的进项就那么多,以邓谌不受宠,财政大权都掌握在邓壅夫人的情况,邓谌往常可是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两次。
这次才隔了三四天,显然有点不对劲。
“听闻上晴苑的花船从四川请来了一名花魁,川中的女子尽显泼辣,又不失火辣……”邓谌嘿嘿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么?”翟羽一听,便心中一热:“难怪你这么积极,上晴苑可不讲究故颂风雅,而是价高者得。”
按理说以他们的地位,身边应该不缺女人才对,他们更多的,还是喜欢尝鲜。
男人,确实是一种喜新厌旧的动物。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过去占下雅间,免得广昌伯、广宁伯家的那几个同我们争抢!”邓谌连忙说道。
有圈子的地方,一定会有另外几个圈子。
整个南京不知道权贵,一点也不比京师的少。
而且和京师那些永乐年间才被封公封候的勋贵不同,他们这些南京勋贵,可是正儿八经的开国功臣之后。
就拿邓谌来说,别看他这般不堪,祖上可是卫国公邓愈。
虽然承袭了两代就因为胡惟庸案被废除封爵,但好歹孝宗时期又封赏回来了。
经历了三代人的恢复,到邓谌这一代时,定远侯勉强恢复了一点侯爵的逼格。
但某些权贵却不这么看。
比如说广昌伯和广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