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高航被陆子吟吓得,都开始有点六神无主了,鬓角的汗液不停的往下流着,再也坐不住了,朝陆子吟问道:“陆大人,您一定有办法,是不是?不然您也不会同我说这么多。”
“高大人先别着急。”陆子吟温声安抚道:“这些事情只是有可能发生,并不代表一定会发生。”
“况
且就算是发生了,只要咱们先事态一步,上报上去,那不就不用担责了?”
后世的陆子吟刚入社会时,第一时间学会的不是什么人情世故,也不是什么特殊社会技能,而是甩锅。
好事暂且不说了,一旦苗头不对,陆子吟将会使用一切手段,先把锅甩出去。
在尚未积蓄力量或者一步一步爬至最高时,不沾锅,方为社会底层人员的长久之道。
“如何上报?”高航一脸无奈道:“我不过一个小小的七品御史,上书折子必须要有左都御史或右都御史署名。”
“一旦他们知晓,那这责任就算不担在我身上,怕也脱不了多少干系。”
官场便是这样,有功上峰得,有锅手下背,古往今来莫不是如此。
陆子吟像是早就知道高航会这么说,顿时摆摆手道:“我不是让你真的去上奏,而是让你通过上奏的手段,向那位右副都御史还有咱们的翟府三公子传递一个讯息......”
“汪世兴这个人,高大人知道吧?”
“他便是江南煽动丝绸涨价的幕后人之一!”
“甚至他觉得十几两一匹的丝绸还不满足,试图联合江南各大商会将丝绸涨至二十两!”
“什么?”
“真想竟是这般?”
高航一脸怖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