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了未来的两位状元郎,两位首辅。
“如果是他的话,那就没问题了。”陆子吟摇了摇头,想来以申时行谨小慎微的性格,也不是一个大嘴巴,会到处聒噪
。
不过话说回来,张居正的这个行为,陆子吟可不能惯着。
于是陆子吟眼皮子一抬,淡然道:“去将我书房内的《哲学》抄十遍吧。”
哲学?
张居正眼前一亮,没想到自家老师又出新书了。
于是他满怀欣喜的躬身作揖,道:“多谢老师。”
“你先别着急谢。”陆子吟露出一副渐渐的笑容,揶揄道:“不用多久你就会知道有多痛苦了。”
“只希望你不要记恨我就行。”
说完,陆子吟一挥衣袖,便潇洒离去了。
留在原地的张居正,给陆子吟的那抹笑容给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心想应该没这么邪门吧。
于是带着狐疑的心情,他来到了陆子吟的书房,翻开了那本被其标注为《哲学》二字的书本。
等他慢慢翻开第一页,读到第一行字时,他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我是谁?”
“我从哪来?”
“我要到哪里去?”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书房内传来了张居正抱头痛吟的惨叫声。
哲学三连可是会让古时人怀疑人生的。
正在月亮门处偷摸朝书房看去的陆子吟听见后,顿时捂肚大笑:
“小样,让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