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哲学》一书传授给张居正后,对方已经一连三天没有来了。
这让陆子吟不禁暗自咋舌,难不成日后给明朝续了五十多年命的权臣、名相,要被《哲学》给逼疯了?
为此,在张胜之得知此事后,曾十分好奇的询问自己老师,《哲学》一书能不能也给他瞧一瞧。
陆子吟还没做出回答,一旁的鱼可沁倒是蹙眉冷竖的看了过来,对着陆子吟嗔怒道:“好好的写的什么书?看看将多好的孩子整成什么样了?”
“别人是要考举人的,不是要问道成仙的!”
“哪有那么夸张……”陆子吟悻悻的做出投降状,心中止不住的腹诽。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为母则刚”吗?
可关键是鱼可沁只能算师母,半个娘……还是一个比学生更小的师母。
“妾身不管,反正郎君你已经祸害了一个,浮山你是不能再祸害了!”鱼可沁叉腰道。
一旁的张胜之早已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开什么玩笑,张胜之可是亲眼见过,他师娘鱼可沁的武力值有多高的,哪怕是陈一帆和岳争哥联手,都不是前者的一合之敌。
没看见自家老师都不敢惹怒师娘吗?
虽然用老师的话讲,那不是怕,那是爱老婆的表
现,可在张胜之看来,都一个样。
“不教就不教嘛,反正我也没打算教。”陆子吟瞥了张胜之一样,这般说道。
倒不是他认为张胜之蠢,只是陆子吟单纯的觉得,以张胜之的水平,很容易深陷这泥潭中。
见陆子吟这么理解自己,鱼可沁的心里别提多美了,眼瞅着今天天气不算炎热,带点阴凉,便对陆子吟说:“郎君,今天天气不错,要不我们再打会儿羽毛球,运动运动吧!”
一听又要打羽毛球,陆子吟的脸色顿时变了。
自从某一天,鱼可沁发现陆子吟吃完就躺,能不动就不动的时候,终于忍不了了,非要拉着陆子吟练一套拳,美其名曰强身健体。
可不管是前世还是后世,都没正儿八经锻炼过的陆子吟,怎么可能接受在太阳底下,天天打拳。
被太阳晒,容易晒黑影响他的帅气都是其次的,他每天要操心的事情那么多,哪有空去专门练习一套对他来说晦涩难懂的拳法。
不过鱼可沁的好意他却不能完全拒绝,不然到时候鱼可沁又不让他上床,那他不得憋死难受死?
很快,陆子吟想起了后世哪位著名“阴阳大师”的话,中国人都是喜欢折中的,开门不行,开窗户可以。
于是
乎,陆子吟对后世锻炼身体的运动进行删选,最终选定了运动量最轻的羽毛球。
最开始陆子吟其实是想选国球乒乓球的,但奈何球拍好制作,乒乓球的球却造不出来,于是他只能退而求次,选择了相对好制作的羽毛球。
然而,让陆子吟万万没想到的是,鱼可沁上手羽毛球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不管是早上起来后,还是午饭之后,只要有一空,她便想拉着陆子吟打上几个回合羽毛球。
甚至为此着魔到,有些时日连剑也不舞了,拳交功夫也不练了。
也就是眼下没有路灯,夜晚照明的油灯蜡烛等,能见的光芒就那么点,否则陆子吟觉得,鱼可沁可能晚上也要玩!
“昨晚太操劳了。”陆子吟摸着腰,佯装吃痛道:“还是让浮山陪你打羽毛球吧。”
原本正低着头偷偷暗笑自家老师的张胜之忽然听到第二句话后,脸色也跟着变得白煞起来。
用后世的话来讲,自家师娘简直就是一个“永动机”,根本就不止疲惫二字为何物。
张胜之一个体能比陆子吟还要差的文弱书生,打一炷香的时间就得气喘吁吁,而半个时辰才是师娘鱼可沁的“起步”时间。
好在,还没等张胜之编织个理由拒绝,鱼可
沁就已经识破了陆子吟的谎言,毫不留情的径直拽起对方,冷哼道:“正是因为这样,郎君你才更应该锻炼身体才是!”
“不然日后,你休想妾身在......听你的话!”
鱼可沁最后一段话,是贴近陆子吟耳畔说的,这让后者一阵心猿意马,只能咬牙说道:“行,为夫就舍命陪夫人,打......打个二又一半时辰!”
鱼可沁白了陆子吟一眼,随后接过了张胜之从书房内拿出来的木制羽毛球拍,对着陆子吟说道:“郎君,就接好了!”
“来吧!”
陆子吟振臂一呼,为了更美好的未来,他决定拿出点真本事来。
“郎君!你太慢了。”
“......”
“郎君,你是腿软了吗?”
“......”
“郎君,你跳起来呀!”
“......”
“郎君......”
“够了!”
陆子吟气愤的胡乱挥了挥羽毛球拍,翻了个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