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帆仍有不忿,但随着赵管事身旁两名高瘦男子的靠近
冷哼,便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走了。
“赵管事,那朱三可不能留!”
左边的那名高瘦男子低声道。
赵管事点点头,一副不用你教我做事的模样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
等陈一帆前脚刚出福来赌坊,后脚赵管事就招呼他的两名手下,一同悄悄的跟了上去。
眼见陈一帆先是东张西望了一番,最后走进了不远处的茶楼后,赵管事心中大喜,十分不屑道:“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老鼠只会打洞!”
“朱三的儿子是个蠢蛋,这朱三一样是一个蠢蛋,藏匿的地方都不会选。”
“走,我们去给朱三送‘银子’!”
随即赵管事便带着他的两名手下,风风火火的闯进了那栋茶楼。
可他刚闯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慑住了。
只见一身七品知县官服的陆子吟,笑吟吟的坐在左侧的雅座上,近二十来名喝的面红耳赤的衙役、捕快,眼神不悦的打量着他们这三人“不速之客”!
而刚刚还一副老实巴交、唯唯诺诺模样的“朱三表弟”陈一帆,正一脸讥讽的看向他。
“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
“赵管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