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我们去另一家饭店。对了,我下午去把老板放公司的茅台拿来,存几年了,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
真是茅台,林虎也没了心思。
他佯装为难,道,“晚上不用了,小福在家,没人管,我不放心。”
“没关系,我找人过去照顾了,晚上接来一起吃。你上厕所啊?我也去,就这里。”
被年轻人半扶半拉往洗手间去,林虎心往下沉。
上完厕所,回包厢时,过道上的那些青年,已不见了踪影。
可等他进门时,余光瞥见,远处通往大厅的楼道口,蓝色人影闪动。
“林大哥,来,你带大小林,真不容易,我替老板再敬你一杯……”
刚落座,对面年轻人就举起茶杯。
林虎跟着端起酒杯,往紧闭房门瞅瞅。
过来时,这朱彪和饭店管事似乎熟悉,还打了招呼。
如此一想,这饭店怕也是对方安排好的,他即便能闹到大厅,怕也会被外面的人给按住。
酒杯下意识递到嘴边,等回过神,已经喝了下去。
他暗悔的直拍大腿,本来就有点晕晕乎乎,再喝,怕是真走不了。
万一真的被打麻醉把肾给割了,能不能见到明天太阳,都不一定了。
万幸手术成功,那他以后做不了事,喝不了酒,肾又影响那玩意,这些全没了,岂不是跟个废人一样。
这时,他才发现,这朱彪和死丫头坐的位置,刚好把包厢临街的唯一窗户给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