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客厅里坐着的一伙子人,就差不多走了个干净,只剩下白绮红的那些叔叔伯伯们,还有就是和蒋锡城说话而站到门口的蒋锡年。
顾念着白绮红的面子,那些叔叔伯伯们没有在外人面前开口说她什么,而是将目光都投向了蒋锡年:
“蒋二少,这忽然撤资,酒楼这边就撑不下去了,这么多年的情分,您看······”
蒋锡年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刘爷,父亲在酒楼投的钱不多,当年也不过是从众,大家都把钱撤了,就我们家投的那点钱,杯水车薪。我是个生意人,明人不说暗话,父亲派我来将这笔钱撤出来,自然有他的道理,作为儿子,我是不敢忤逆的。还请原谅则个。既然白家现在有事,我就不多说了,就如他们那样,后续程序正常走,退出来便是。蒋某告辞。”
说完,拉着蒋锡城就离开了。
白绮红的叔伯们眼见洽谈已无望,拦是不可能的,只能叹气。
白绮红眼见人都走完了,急得跳脚。
“绮红,”和蒋锡年交谈失败的刘爷叫住了想要冲出去的白绮红:“你得知道些分寸,先去叫医生来看看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