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枝现在可不是以前手无缚鸡之力小面人。因为有了灵泉水的加持,她现在的力气可是很大。
薅住苗乡花的头发往后用力一带,苗乡花就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
一切来得太快,快到傅向北没来得及反应,苗乡花更是直接懵逼。
苗乡花吃痛的双手拽着陆南枝的手,大声叫唤:“哎呀,放手!你这个小蹄子,小浪货,小贱人快松开我!”
“居然还敢骂我!”
陆南枝气的红了眼,骑到苗乡花的身上,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抽过去!
“从今天起,傅向北是我男人,你想骂他,也要问我同不同意!他顾及妹妹,不好对你怎么样,但我不会!你们都分家了,傅向北每月都给他妹妹生活费了。你以后有事没事再敢来这儿打秋风,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苗乡花被俩大耳光子打的头发晕眼发花,三宝村最泼辣的女人,如今被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骑着打,简直是丢人丢大发了。
“哎呦,我不能活了!哎呦,快来人救命啊!我的脑瓜子啊,我的脊梁骨啊,我的波棱盖啊,都不行了!没有一百块,我是高低起不来了!”
“讹我?”
陆南枝冷笑一声,上去又是几个耳光,起身还补上一脚。然后拖着苗乡花给她扔到院外一个树墩边上。
“想要钱容易,你在这儿躺着吧,只要你能躺够一个小时,一百块钱我就给你!”
陆南枝说完,又“he tui”,然后拍拍手转身,就撞上傅向北紧蹙的眉头和古怪的眼神,
完犊子了!
陆南枝心头一紧,自己刚才的彪悍吓到他了!
穿书前的陆南枝,那可是地道的女汉子,不然也不能凭实力单身二十八年。就穿书那天,好色的顶头上司扛不住她的美貌骚扰她,她还将上司揍的鼻青脸肿,走路拉跨。
但是,可但是,这书里的陆南枝是一个胆小懦弱的娇滴滴!
陆南枝暗叫一声不好。心头一转,小脸一白,‘慌乱’的就跑着扑到傅向北的怀里。
“向北,我打人了,我怎么打人了啊。呜呜……我平时可是个连蚂蚁都不敢踩的人啊。”
偷偷到自己腰窝上掐一把,硬是给眼底逼出水汽。
“向北,那个女人太坏了,她骂你我不准,我不要她伤害我的男人。于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她打了。向北,我有点害怕。”
陆南枝趴在傅向北的怀里‘瑟瑟发抖’,哭的眼角通红。
傅向北看着弱小又惶恐的媳妇儿,可是心疼死他了。
他一手将小媳妇儿紧紧搂在胸前,另一手轻轻抚摸着小媳妇儿的后脑勺,好像修道的术士一样念念有词。
“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儿。不怕,不怕,不怕啊。”
据说这个‘咒语’要一口气念三遍才有效。
傅向北一口气念了三遍,差点没给自己憋死。他一边穷尽温柔的哄着小媳妇儿,一边眼光狠狠的瞪着躺在院外树桩下讹赖的苗乡花。
这个老女人应该被天打雷劈。看给他小媳妇吓的,可别落下什么毛病才好。
“向北,我刚才好像泼妇一样,你会不会嫌弃啊?”陆南枝小手在傅向北的心口窝画圈圈,声音在他耳边厮磨,撒娇。
媳妇这一举动,差点给他杀了。
傅向北拼命咬牙稳了一稳心神,完后捉住那勾火的小手,沙哑着喉咙道:“小傻瓜,你刚才变了一个人似的都是为了保护我。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能将这姑娘娶了。她能为自己打架,自己能为她豁出命!
躺着不起的苗乡花骂声不断,这小两口子腻腻歪歪,牛牛一边看着一脑袋问号。
婶婶真是一个不敢踩死蚂蚁的人么?看她刚才揍那老妇的熟稔和气势,可不像是第一次干这事。
牛牛主动提醒一句:“婶婶,苗乡花可是三宝村第一泼妇,耍无赖的本事无人能及。别说她在那儿躺一个小时,就是躺一天一夜都不在话下。你一百块钱,怕是要便宜她了。”
陆南枝抬手抹一把眼睛,水汽顿时全无,从傅向北的怀里挣出来,很是得瑟的看着牛牛。
“牛牛你就放心吧,别说一个小时,她就是躺半个小时,我都给她竖大拇指。”
牛牛不信,傅向北也不信,毕竟苗乡花什么样的人,他是最清楚的。
“南枝,你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傅向北小声问。
陆南枝‘天真无邪’的歪头笑起来。
“我哪有什么坏心眼,当然没有偷偷做什么。只是,午饭前我和妮妮围着院子走一圈,看见那树墩下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红头蚂蚁窝。"
红头细腰蚂蚁长得老大个,咬人最疼了。
傅向北看着陆南枝澄澈干净的眼睛,心里忽然挺复杂的。但是又忍不住笑得快意,还称赞她一声,真是个小机灵鬼。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