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被漂亮婶婶迷晕了,那水就是水,又没有放糖,怎么会是甜的。
接过叔叔喝剩下的半瓢水,“咕咚”喝一口。
嗯?冰冰凉凉,居然真有点甜!再喝一口,也太好喝了吧!然后就把剩下的水都喝光了,整个一个真香打脸现场。
陆南枝抿唇笑着也不解释,若是解释啊,估计能把这俩人吓死。
“一下午早着呢,你们别太累着。我去将板油切了,将油熬上。”
傅向北忙出声阻止:“你别动菜刀,很危险。等垒好鸡窝,我弄。”
陆南枝嗔怪的横傅向北一眼:“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拿个菜刀怎么会危险。”
牛牛看看婶婶白嫩的手,也是摇头:“婶婶,叔叔将菜刀磨的很快。对你来说真的会危险。你去歇着,我去切板油。”
陆南枝被伤到了,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看不起自己就算了,一个五岁的小崽也嫌弃自己!
为了证明她不是纸糊的,泥捏的。气呼呼的去将厨房的菜墩搬到院子里,板油也拿出来,还搬个小板凳有模有样的坐下。
“我就坐在这门口切,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是三岁还是四岁!”
傅向北看一眼牛牛,小声:“看吧,你婶婶智商真不高。”
牛牛看一眼傅向北,点头:“叔叔,我以后都会让着她。”
陆南枝会做饭的。
穿书前,二十八岁的老姑娘,一个人外面住了四五年,不会做饭不就饿死了么?
虽然菜刀很大很沉,头几下用的不顺手,看着傅向北和牛牛真是提心吊胆的,手里捏把汗。但后面看她切的越来越好,这心也就放下了。
傅向北和牛牛继续垒鸡窝,一个搬石头垒,一个和水和泥当小工。傅向北累了,就转头看看漂漂亮亮的小媳妇儿。顿时浑身充满了劲儿,干活都不累了。
牛牛每次看见叔叔那样的眼神,就是一阵嫌弃。
但这三人和和美美的一幕,刺到了苗乡花的眼。
苗乡花是傅向北的继母。傅向北的母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去世了。一年后,苗乡花就带着个儿子嫁给傅老爹。苗乡花和傅老爹又生下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傅多美,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小女儿六岁的时候出天花,夭折了。
傅向北和继母不合,十六岁就入伍参军。在他进部队第二年,父亲上山打石头,出现意外去世了。从此,傅向北每个月都将津贴的一半寄给继母,帮着养家。
甚至,三年前,那个便宜弟弟赵多财的媳妇还是他给寄钱娶回来的。傅向北对这个家做到了自己的责任。
可他退伍后,就因为带回两个孩子,便被苗乡花和赵多财拦在家门外说什么都不让进。甚至撂下话,如果傅向北执意收养俩孩子,就和他断绝关系。
但这,也没有改变傅向北领养牛牛和妮妮的决心。于是在村长陈大山的作主下,傅向北和苗乡花分家了。
因为苗乡花的泼辣,傅向北只分到一些破烂家具和锅碗瓢盆。但他却要每月给苗乡花十块钱,作为妹妹的扶养费。
这些,傅向北都不在乎。傅多美虽然和她娘一心,但也是他一个爹的妹妹。自己是哥哥,拿钱养着也是应该的。
陈大山念在傅向北退伍的身份,领养的孩子身份也特殊,就将村南闲置的房子给了傅向北住。
苗乡花以为傅向北一个男人带俩生病的孩子,住在四处漏风的破房子里,日子肯定过不下去。过不了几天,就得将孩子送走,跟她服软。到时候自己更有话语权了,彻底收服他,给自己赚钱。
可她万万没想到,傅向北是个硬骨头,也太能干。不仅没有将孩子送走,三个月的时间,还将一个破房子收拾的板板正正,别说漏风进雨了,就是村里也没有几个房子赶上他的。
不仅如此,晌午头村口路上吃饭,苗乡花还从村长媳妇那儿得知,傅向北带着个知青去镇里登记结婚了!
娶一个城里的女人得花多少钱!还以为这些年将傅向北的钱榨的差不多了,想不到他还私藏了钱!
尤其,那么一大块板油得熬出多少油啊,自己家油罐子空了都没舍得买板油熬呢。
苗乡花心头一转,将身上的猪草扔地上,就往那院子走去。不请自来的推开栅栏,拍着大腿就嚎叫起来。
“老天啊,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啊。傅向北,你是多美的哥哥,不管妹妹的死活,你没良心啊!”
正低头切板油的陆南枝被这突然的一嗓子吓的一个激灵,手上菜刀擦着按着板油的手指甲切过去。
傅向北看到陆南枝的动作,扔下石头就冲过来,一把抓住陆南枝抱着的手指,吓得脸都白了:“你手怎么样?伤着没,给我看看!”
陆南枝被傅向北这一嗓子弄的很不好意思,看他惊吓这样,感觉自己手切的程度对不起他的紧张。
难为情的伸出手:“没事,就掉了一块指甲。”
傅向北捧起南枝的手看,那左手食指的指甲可不是被削掉一角。虽然没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