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回答。
“是的。”
“客教的腰牌我还未见过,你应该有带来的吧?”
“嗯?”张砚这才想起为何出门前罗长山要他把腰牌带上,即便不挂在腰上也要揣在怀里。初时还在奇怪,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张砚从怀来拿了出来,腰牌上的刻字清晰,就近的人一眼就看得清楚,稍远一些的也凑近来分辨,三言两语之间虽惊疑张砚居然是讲武院的教习这件事,但腰牌是实实在在的真货,倒也没有人怀疑张砚是在骗人。
“入了讲武院,任了客教,这就是张先生所说的做好传承的职责,以及吸引更多的人加入进来的实践吗?”
“是的。晚辈自悟“学以致用”也希望所学能够被更多人接受让更多人加入杂学中来。讲武院的客教身份来得比较意外,但又是难得的机会。晚辈自当践行所言不被外物所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