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曹哀,厚着脸皮与平阳侯攀亲戚。”
“原来是平阳侯的人呐!”
难怪有胆子插他的嘴。
平阳侯曹寿是众所周知的病秧子。眼看曹参一系即将毁于病秧子之手,可谁料他家祖宗保佑,文武不行,还能去吃老婆和堂外甥女的软饭——先帝给阳信长公主选夫时,够格的勋贵子弟里只有曹寿是年纪合适的。而到当今上挑选良家子充盈北宫时,平阳侯那隔了两房的堂姑成了陛下的岳母,直接把奄奄一息的平阳侯系给奶活了。
靠着老天疯狂喂饭,一步三喘的平阳侯也趁机提拔旁系子弟,把关系较近的堂侄塞进出征的队伍,争取混个簪袅之位。
“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捉到的西域奴隶是卖不出去的。”报上名号的曹哀直截了当道:“楼兰与龟兹的使者近期会以行商的名义出使大汉。”
“这群被匈奴捉走的西域奴隶将是陛下赠与西域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