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哎!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
一时间,桓将军与刘驹为首的将领从好声交流演变为破口大骂。如果不是刘濞在此,估计他们能动起手来。
看不下去的刘濞终于忍无可忍道:“闭嘴。”
他瞪了眼满脸不服的桓将军,然后又瞪了眼咧着嘴笑的刘驹,骂道:“孤还在这儿呢!你们就敢吵成这样,真是无法无天了。”
话是这么说,可刘濞的脸蛋已经朝向刘驹,然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军事不是儿戏,驹儿说的对,若不拿下沿路的城市,那我吴国的粮草又该如何保证?”
“可是大王,只要我们抢下敖仓便可……”
“窦婴的军队就在荥阳,难道他是傻子吗?能等着咱们夺下敖仓,占据河南?”某个被委以重任的门客不屑道:“依我看,还是拿下睢阳后与齐赵两王的军队会和,然后将楚地蚕食后即便不拿下关中,也能分而治之。”
这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完便向刘濞压低声音道:“况且梁王已被关中皇帝所囚,麾下的将帅臣子都被压入关中受审。”
“梁国如今即便称不上大门敞开,那也是虚弱的很。”完全无视掉关中只是招了梁国的官员入京受审而不是直接噶了的门客自信到足以称得上人间油物:“这般弱地,只需动用十几万大军便可拿下。”
“不过就和田将军说的那样,咱们的动作要快。”门客居高临下地瞥了眼被田禄伯拉下请罪的桓将军,恩赐般地随口一提道:“周亚夫的主力军队随时都会借道切断咱们的粮道,所以为保没有后顾之忧,大王还是要攻下沿路的郡县,并且留太子守住淮南国,以防吾等遭遇不测。”
“善,大善。”刘濞听到符合心意的回答后心花怒放道:“有臣如此,何愁不铸就大业。”
不过在刘濞让将军们整顿军需,准备向淮南国进军时,刘驹突然闯进他的营帐,犹豫后还是问道:“父王,您派去楚地召集有志之士的周丘……真的可以信任吗?”
“那周丘不过一与商贾厮混之辈,怎能肩负袭击彭城郡的重任。”眼看刘濞不说话,刘驹不免焦急道:“父王,打仗可不是儿戏啊!万一彭城郡真有刘启的小兔崽子在那儿,您可就……”
“万一有刘启的小兔崽子在那儿,周丘一亡命之徒肯定要比娇生惯养的吾儿有用。”刘濞瞥了眼表情僵住的刘驹,不屑道:“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少将你那王对王,太子对太子的天真思维用于打仗。”
“诚如你所言,那周丘就是个品行不好的亡命之徒,而且在吴国素不得孤看重。”
“可偏偏此人在交友上却有几分本事。若是留其在吴国,日后必成孤的心腹大患,倒不如借机用一符节打发了他。”
“若是他真的召集有志之士刺杀刘瑞,那么事成之后必来邀功,孤也能得一力士。”
“如若不成,也只是打发走一无用小人,算不得大事。”刘濞说罢还敲了敲刘驹的脑门,苦口婆心道:“你这逆子可比周丘要惹人操心。”
“田禄伯与桓将军虽莽,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帅才,日后还要辅佐你在关中成就大业。”
“私下里找个时间向二位将军赔罪吧!”
“大战之时,还要依仗人家冲锋陷阵呢!可别耍些太子的脾气。”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