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成人不错,对陈兴燃也够诚恳,此刻更是愿意共享荣华富贵。
陈兴燃笑了笑,他说道:“荣华富贵,我现在已经有了。”
唐善成哈哈笑了笑,说道:“还是我小瞧兴燃兄了。”
这时唐善成的司机跑了过来,他走到唐善成耳边低语了几句,唐善成点点头,然后对陈兴燃说道:“兴燃兄弟,今天我有点事情,我们留个电话,改天再约。”
唐善成值得交往,陈兴燃便和唐善成交换了电话,唐善成临走时,他对陈兴燃说道:“兴燃兄,以后你要是碰到什么难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只要是我能摆平的事情,我一定尽力。”
陈兴燃对唐善成只说了两个字:“一样。”
“一样?”
一样的意思是我碰到难题也可以给他打电话?哈哈,兴燃兄弟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唐善成离开后,疤哥等人这才东张西望的凑到了陈兴燃身边。
“唐少走了吧?”
陈兴燃瞥了一眼疤哥,说道:“已经走了呀,疤哥,你怎么搞得跟见不得人似的。”
疤哥唏嘘道:“唐少他爸可是衙门里的大官,权力滔天,唐少这种人,我可害怕的很。”
“你呀,以后多干点积德的事情。就不会这么亏心了。”
疤哥连忙点头说是,陈兴燃忽然一把扣住疤哥的手臂,手指一发力,疤哥的胳膊先是发出咔嚓一声脱臼的声音,疤哥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声。
疤哥周围的几个兄弟大惊失色,心中暗道疤哥好像没有惹怒陈兴燃,陈兴燃怎么忽然出手卸了疤哥还没长好的胳膊。
疤哥自己也是很诧异,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很收敛,并且他可是全心全意在听陈兴燃的调遣,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交谈,怎么一转眼的功夫,陈兴燃就又把自己胳膊给卸了!
此时陈兴燃手上又是柔劲一出,疤哥的胳膊明显出现了错位再回位的一个动作。
疤哥再次感到一阵剧烈疼痛袭来,不过这次剧痛过后,疤哥忽然觉得胳膊变得轻松起来,之前胳膊医院治了一个多月,但是一直不见好,并且胳膊感觉就像是废掉了一样,根本使不出力气。
现在疤哥感觉右臂手腕虽然还有点很微弱的痛感,但是明显手腕恢复了力量,并且还能灵活的转动。
“我这是好了?”
陈兴燃说道:“你的手臂是之前我有特殊手法打断的,能接好的人只有我。”
疤哥见陈兴燃治好了自己的手臂,他立即半跪感谢道:“多谢陈先生!我以后一定好好为您办事!”
此时的陈家村祠堂,一位百岁的老者,拄着拐杖,一摇一摆的走到了祠堂外,他望着被烈火吞噬的祠堂,摇头叹息,嘴里自言自语道:“原来当年那位赊刀人没有骗我!他说的太对了!”
“他说我若立长祖为族长,我陈氏祖宗必定遭无存!”
“我当时不以为然,没想到今日酿成大患,我是陈氏的罪人!我对不起陈氏的列祖列宗!”
这位百岁老者是上一位族长,不过因为年岁过大,生活不能自理,很多年前把族长之位让给了子侄陈长祖。
早在二十年前,陈家人来了一位赊刀人。
所谓赊刀人,他们是民间一种会预言的神秘人群,他们的被称呼赊刀人,顾名思义,他们身上的刀只赊不卖,并且他们在临走的时候,会留下一句高深莫测的预言。等多年后预言成真,他们再来收刀拿钱!
此时陈兴燃带着疤哥等人,也走到了被烈火焚烧的陈氏祠堂门口。
陈兴燃就这般冷漠的看着大火,不为所动。
仿佛他和陈氏,从此不再有任何关系。
陈长祖被人搀扶着,他忽然爬到了陈兴燃的面前,一下子跪在了陈兴燃的面前。
“兴燃,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
“我孙子已经死了,我儿子现在年龄不算大,只要他还能活着出来,就能给我们家传宗接代!”
“兴燃,唐善成今天那么帮你,他一定听你的,只要他开口,我儿子一定能放出来的!”
陈兴燃挪了挪位置,躲开了陈长祖。
陈兴燃身边的疤哥对着陈长祖吐了一口吐沫:“老东西,你真够不要脸的!你把陈先生的爷爷污蔑成什么样子了,你凭什么让陈先生帮你说话!”
陈长祖趴在地上想了半天,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兴燃!”
陈兴燃直接冷漠的打断了陈长祖:“兴燃两个字,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
陈长祖一阵尴尬。
“陈先生,你若是肯救我儿子,我愿意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关于你的身世!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陈兴燃一听涉及自己的身世,他的神情顿时一变。
关于陈兴燃的身世,爷爷从来没有告诉过陈兴燃任何信息,每次陈兴燃问问爷爷时,爷爷总会摇摇头,叹口气,然后就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