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燃忽然嘴角冷笑了一下,他说道:“他年龄这么大,就不要抓他了。把他儿子定性为这次暴动的主使吧。”
唐善成忽然问身边的那位警员队长:“危害社会稳定,企图故意伤害他人,五千万金额的敲诈勒索,以及诽谤他人名声,这些罪加在一起,能判死刑吗?”
听到死刑两个字,陈老大直接吓瘫了,陈长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
陈长祖喊道:“我儿子还年轻,你们要抓,就抓我!要枪毙,就把我给枪毙了!”
陈兴燃听的出来,唐善成这是在吓唬陈家人,看着陈家人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样子,陈兴燃心里稍微舒服一些。
陈老大被戴上手铐,眼神恍惚的被押上了车。
陈长祖趴在地上嚎哭着,但是换来的不仅没有同情,只有鄙视。
陈长祖哭累了,他嘴里喃喃说道:“我的孙儿呢,陈汉,扶我回去吧!”
陈兴燃却走到了陈长祖的面前,他蹲了下来,然后说道:“你孙儿怕是回不来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队警车路过河边,为首的副队长下车走向站在唐善成身边的警员队长。
“报告队长,刚才我们已经逮捕了陈汉为首的拐卖妇女团伙,其中陈汉在逮捕过程中,试图跳车逃走,他跳车时摔到头部,已经没了呼吸,人已经送往就近医院抢救。”
这个副队长汇报的声音十分洪亮,陈长祖听到陈汉是什么拐卖妇女团伙本来就已经十分吃惊了,当他听到陈汉跳车摔到头,没了呼吸时,陈长祖手里的拐杖再次脱落,人直接倒在了地上,身体开始抽搐。
一个刚才围观的陈家人村人赶紧过去扶起陈长祖,又是掐人中,又是往脸上泼凉水,陈长祖总算醒过来了。
陈长祖一醒过来,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一天时间里,钱没有要到一分,自己的儿子被抓,可能会判重刑,孙子的命可能已经丢掉了。
陈长祖这一脉,从今天起,可能就断掉了!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忽然远处跑来一个陈家村的人,他对着陈长祖大喊道:“族长,出事了,出事了,祠堂着火了!祖宗牌位,全部都烧掉了!”
陈长祖听到这个消息,眼前又是一花,人又昏死了过去。
放火烧陈氏祠堂的人是疤哥,当然了,疤哥是得到了陈兴燃的指示,这才动手的。
陈家人敢把爷爷的牌位摔碎,他们可能从来没有把爷爷当成他们陈家人!既然陈氏这么不待见爷爷,那祠堂所有的牌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反正在陈兴燃心底,爷爷一生光明磊落,救人无数,不差陈氏族人那一点香火供奉!
陈氏一家人更是龌龊卑鄙,爷爷的牌位搁在那里,让陈兴燃觉得那就是侮辱爷爷。
陈氏祠堂着火,整个陈家村乱作一团。
唐善成和陈兴燃沿着八里河,渐渐走远,远离了糟乱。
唐善成此刻笑着对陈兴燃伸出手:“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唐善成。”
刚才夏苏柔已经私下说了唐善成的身份和背景,但是此刻陈兴燃面对唐善成,态度依旧不卑不亢。
他只是简单和唐善成握了握手,然后说道:“我叫陈兴燃。”
“其实几年前我就找人打听过你,我想让你到我爸所在的乐云市,但是你拒绝,我也没有再去打扰你。”
陈兴燃笑了笑,他说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唐善成却摇摇头,他很郑重的说道:“其实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还有我爸!”
之前陈兴燃已经猜测出唐善成的身份,唐善成很可能就是陈兴燃爷爷用尽力气托举出来的那个小孩。
陈兴燃对唐善成说道:“你不用给我道谢,爷爷这么做,我相信他也是无怨无悔的。”
唐善成却说道:“不!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我其实一直都亏欠你的,亏欠的太多太多。”
陈兴燃有些不解,唐善成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善成此刻左右张望了一下,四周再无人,他对陈兴燃说道:“陈爷爷一生救死扶伤,我是他救的最后一个人!自打我被陈爷爷救了之后,我和我爸的命运,也被改变了!”
“?”陈兴燃更是疑惑了。
唐善成继续说道:“自打我被陈爷爷救了之后,我的学业一下子突飞猛进,我明明没有那么高的智商,但是我却在十五岁时,却已经拿到了港岛大学的硕士学位!我的人生,仿佛就像是开了挂,一路顺风顺水,毕业后无论搞金融,还是搞事业,就没有失败过。”
“而我爸,他的官途也仿佛是开了挂,短短几年,我爸从一个科员,升到了市首!再过一段时间,我爸将升任副省!”
陈兴燃不明白唐善成说的这些和爷爷有什么关系。
唐善成见陈兴燃还是很疑惑,他说道:“去年,我们家在龙虎山旅游,见到了龙虎山的隐士赵道长,赵道长是隐士高人,他给我们家算了一卦。”
“你一定想不到赵道长给我们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