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现在白管家已经认罪,想来大人也不用请那四个人证了,白坊主雇人行窃,按大晋律条,白坊主乃主谋,应以行窃罪论处。行窃罪有详细律条注明,若偷盗百两以下者,罚银十两,杖责十下,关监牢一个月。偷取千两以上者,案情重大,罚银百两,杖八十后,发往西北充军!”
白诩闻言,身子吓得一抖,近乎绝望地看着方明镜,“方明镜?你就是这么替人辩护打官司的?”
方明镜此刻还在快速谋划,根本懒得理会白诩,继续对沈长青道:“但也有律条补充,若盗窃主谋认罪伏法,愿意赔偿失窃银两者,可从轻处理,改杖责五十,罚往矿场徭役三年!”
等方明镜话音落下,原本还想要叫骂的白诩也将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也清楚,去矿场三年,只要白家家业尚在,花点钱疏通,他还不至于太吃苦受罪,徭役期满自然回家。但若是去西北充军,可就不一定能活着回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