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总教头扭了扭脖子,骨头发出清脆的声音,看了一眼开始恢复正常的街道,他抬手指了指东南方:“走,大家跟我一起去包个包间,好好吃一顿!”
几个属下有些懵,心想,此时不是应该急着回去汇报任务吗?
总教头见他们发愣,催促道:“跟上!”
话毕,直接向一家名为天来香的大酒楼走去。
半刻钟后。
总教头带着几个属下来到一个宽敞的包间,点了一桌子酒菜,开始斟酒畅聊。
“总教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
一个眼睛有些斗鸡眼的属下察觉到了什么,端起酒开始敬总教头。
此问一出,其余几个属下齐齐聚焦过来。
总教头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大口黄酒,微微一笑道:“知道为何此次任务上面要派我来带你们吗?”
斗鸡眼:“属下不知,还请总教头点拨。”
总教头环顾一周:“你们几个平时很少完成组织安排的任务吧?”
头上包着白布的属下:“总教头你怎么知道?我们几个因为能力有限,经常任务失败,为此,还被组织扣了许多银两。”
一个缺了半边耳朵的属下:“我们都是刚入组织不久的新人,能力有限,经验有限,许多有难度的任务都完不成。
甚至,好几次,都差点在任务中被杀死。”
总教头看着缺耳朵:“你们就没想过,连一般任务都完不成的你们,为何会被派来执行这种十死无生的任务吗?”
此话一出,几人互相对视,随即齐齐冷汗直冒。
“咕噜~”
总教头端起碗,再次喝了一大口,继续道:“组织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组织了,里面最强的人,都已经被禁军杀光了。
现在的组织,不过是誉王派人重新捡回来的破烂,徒有其表罢了。
你们叫我总教头,以为我在组织中很厉害,其实我不过是曾经的一个小卒罢了。
正是因为我是小卒,且那时刚入组织,未曾参加什么任务,身上未背负人命,才侥幸活了下来。
不然,我早就身首异处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自嘲般的笑了笑。
缺耳朵,斗鸡眼,白布头,胸毛多四人闻言有些不知所措,总感觉跟预想中的画风不一样。
总教头扫视了一眼众人,话锋一转道:“知道这次任务组织给的报酬有多丰厚吗?”
四人齐齐摇头。
总教头:“只要参与此次行动,无论成功与否,人手一金,若是功成,人手百金,而我作为领头,更是许我千金。
按理说,只要我等完成此次任务,可以十辈子不用愁。可是,方才想要行动的时候,突然醒悟!”
体毛异常旺盛,胸口的毛都跑出衣服的属下:“总教头,您醒悟了什么?”
总教头面色严肃,目光凝重,一字一句道:“有命挣,没命花。”
缺耳朵瞳孔一缩:“是哦~我此生从未见过此等盛大的场景,原来陛下这么受百姓的欢迎。当时我们若是行动,无论成不成功,多半都会被周围的百姓逮住撕碎。
如果是那样,那金银似乎对我们也没意义了。
我是一个寡汉,上无老,下无小,一旦身死,那组织就不用给报酬了。”
说到这里,其他人眼睛一眯,瞬间顿悟了什么。
总教头接过话:“不仅可以不给报酬,还可以撇得干干净净,因为我们都是寡汉,死了也无人知晓,无从查起。
就像路边突然袭击人的野狗,被人打死,都不知道它来自哪里,是谁所生,自然也不知道,它是受人指示,还是突然发狂。”
白布头端起一碗酒,小尝了一口:“总教头,您是想告诉我们,此次任务,组织是故意让我们来送死的吗?”
总教头也跟着喝了一大口,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白布头:“总教头,可是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总教头:“你说。”
白布头:“如果组织想让我们死,可以直接动手,杀我们犹如屠牛羊,为何偏偏要多此一举,还许诺如此丰厚的报酬呢?”
总教头笑了,解释道:“如果直接杀了我们,首先影响会很不好,你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旦此事泄露,以后想招人,就十分困难。
其次,废物也有利用价值,与其直接杀了我们,何不让我们发挥余热?
至于报酬,不过是空说无凭,真要完成了任务,估计我们的死期也到了。
你我的命值几个钱?组织真舍得那么多金条?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组织应该是得到了誉王的任务,必须要有所行动。
但是上面的人都很聪明,知道这种行动有死无生,且难度极大,几乎不可能成功。
因此,他们需要转移这种危机,到时候,既能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