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天笑道:“有个性,也算得一种可爱,我还喜欢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钟庸道:“大人见笑了。”
“能做到州牧之位,还能做到两袖清风,实在是难得,刚刚瞧你慷慨激昂的样子,应也是有才之人,为何所行中庸之事呢?”李小天不解问道。
钟庸无奈叹笑,道:“到了这个地步,我就对大人实话实说了,身位州牧,管辖十余县,若不能在此位置上有所作为,毫不客气地说,白瞎了这个二品官衔,所以,自我上位之后,我三番五次提出意见改革变法,无一例外皆是石沉海底,我非好功名利禄之人,也数次想过辞官归田,可是一想到现在的官场,污浊不堪,我若退位,滁州新任十之八九是贪官,不忍看百姓受苦,我便只能坚持当州牧,既不能行变革,也只能无为而治了。”
李小天道:“原来如此,待我回京之后,与陛下奏报开辟运河之事,若得肯定,还需钟州牧这样务实的助我一臂之力。”
钟庸笃声道:“下官愿竭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小天喟叹道:“只是,今年的厄期年,躲不过去了,但愿这是最后一个厄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