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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郑皇后虽然国色天香母仪天下,到底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难免有些人老珠黄。
倒是王妃,您不单容貌不输给宋后宫的任何一个,偏偏如此年轻,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就能有如此娴静淡雅、恩慈黎民,实在是天下女子之开模!”
萧普贤女本以为贾瑞是个很懂规矩的正人君子,没想到耶律淳一走就好像变了个人一般,那张嘴就像抹了蜂蜜,净说些她爱听的话。
自打嫁给耶律淳之后她也贵为王妃,哪里有人敢这么油嘴滑舌、赤果果的阿谀奉承说这样肉麻的话?
因略带薄羞嗔道:“先生莫要说笑,妾身哪里还有二十岁的年纪……”
贾瑞大惊:“却不知……王妃今年芳龄?”
萧普贤女虽然不喜人问及年龄,仍是说道:“早已过了三十年纪……”
贾瑞听了跌足道:“哎呀呀,看不出,实在看不出!恕小人眼拙,只以为王妃仍是花信年华!这可就说得通了!”
萧普贤女不禁好奇道:“什么说得通了?”
贾瑞道:“我就有些疑心,为何王妃才二十多岁年纪眉目间又能如此的风情万种?原来是我看走眼了!
萧溧阳马虽老犹骏,徐娘虽老犹尚多情。
想不到我贾……甄某人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等人间尤物,实在不虚此生!”
“放肆……”萧普贤女小声呵斥了一句。
“我真想吟诗一首……”贾瑞听到放肆两个字不由得一哆嗦,忙惶恐着一躬到地说道:“是,是小人一时迷了心窍,情不自禁,冒犯了贵人,还请王妃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