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我和十三皇叔都等着你的消息呢。”
楚令桦慢慢放下手中正要砸的花瓶,扑到楚令檀怀里大哭起来。
她边哭边将自己进宫,如何跟楚令梧认罪,之后又是如何受辱,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楚令檀安慰道:“好歹捡回了一条命,只要还有命在,咱们就还有筹谋的机会!”
楚令桦哭道:“还筹谋什么?我今日脸都丢尽了!我不想活了!”
楚令檀叹气:“二姐姐莫要失了斗志,楚令梧这次的确过分,咱们不能报复她,但对她身边人下手,还是易如反掌。”
楚令桦眼睛一亮,“好妹妹,你一定要帮姐姐出这口气啊!不然……我可真的是活不成了!”
她现在一股恶气郁结在心,就算不能给楚令梧一点颜色,但这件事也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过几天不就是初一家宴吗?我们就在凤君的酒杯里做手脚,让他情难自禁……与外人……”
说着,楚令檀捂嘴荡漾地笑了一下。
楚令桦的脸又苦下来:“可是我听说楚令梧对谢怀衣并不怎么样啊,这样真的能伤到她吗?”
楚令檀解释道:“楚令梧喜不喜欢凤君不重要,重要的是凤君受辱,也是间接丢了她这个皇帝的脸。到时候当着咱们这么多人的面,我看她下不下得来台!”
自己亲封的凤君当众给她戴一顶绿帽,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楚令桦便顿觉身心舒畅,心中的怨气立马消了大半。
“但是,谁去和凤君演这场‘奸夫淫妇’的戏码呢?”楚令桦问道。
她俩肯定都是不行的,没人想要承受楚令梧的怒火。
虽然谢怀衣清丽出尘,风华绝代,她们心中也多多少少暗自肖想过。
楚令檀笑容阴险,“这个二姐姐不用担心,妹妹自有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