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次削提晋王的兵权,可惜都没有成功,眼下他身体抱恙,就更不可能收回兵权了。
虽说误会已经解开,可晋王这些年受的委屈,以及他现在的处境,将来无论谁夺嫡成功,都不会放过手握兵权的晋王。
而晋王同样如此,他的出身就是罪,以及这多年的不公,他是注定要争这个位子。”
李珍珠毛骨悚然,“所以,皇上才召你回来,表面对你示好,实则引你跟晋王相斗,为他属意的皇子铲除后患?”
“本王觉得是。”萧业弘越想越觉得脊梁骨发寒,“众多皇子中,无论长相还是脾气,晋王跟父皇最像。父皇心里清楚,一旦晋王登上帝位,其他皇子几乎没有活路。”
毕竟,他当年就是这么做的。
李珍珠第一次听他提及先帝过往,不由好奇道:
“既然先帝如此钟爱平南王,帝位为何会由父皇继承?”
这是皇家密辛,萧业弘本不该提及,可眼下时局不同,自己被迫卷入夺嫡漩涡,偏偏脑子还没九哥好用,而珍珠聪明伶俐,或许能帮自己分析一二。
“当年,不少年长的皇子加入夺嫡,先帝将平南王保护得极好,可平南王实在年幼,所谓日久见人心,先帝对他的疼痛是遮掩不住的,不过两三年而已,皇子们就纷纷反应过来。
后来,就发生了平南王落水染上心疾的事,那时他才不过五六岁而已。”
要是搁以前,李珍珠只是感慨而已,可现在她已为人母,想到平南王的经历不由错愕震撼,明明才那么小的孩子,竟然被夺嫡的兄长们……
可以想象,夺嫡何其惨烈。
更何况后来还发生寿王惨案,她不禁替萧业弘担心起来,“王爷,你想要的那个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