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身体受不了,这种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被舍弃的护卫脸色惨白,嘴唇嗡合着说不出话来。
动了太子的女人,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抵住沈柔的诱惑。
寒光闪过,护卫怦然倒下。
他没有死,只是被挑断手脚筋,然后塞进衣柜。
整个衣柜被嵌进墙里,门缝被泥土封上。
沈柔吓得魂不守舍,却始终没有护卫求情。
萧君郡的心一寸寸冷下去,哪怕她替护卫求一声,他都觉得这女人还是有心的,只是一时受了诱惑没守住。
可是她没有!
冷血自私的女人,她最爱的只有自己。
萧君郡神情恍惚,这个幼时就跟在自己身后跑,笑颜如花嚷着说嫁给他的姑娘,可曾真的爱过他一分一毫?
这一刻,他深深怀疑。
“沈柔,你我就此恩断,以后嫁娶各不相干。”
沈柔不愿意,死死抱着他的腿不放,哭得肝肠寸断,“太子哥哥,柔儿是爱你的,柔儿只爱你一个啊。”
可惜,萧君郡一个字都不愿相信。
挣扎无果,他提脚踹开她。
听着屋里撕心裂肺的声音,走出院门萧君郡脚下趔趄,身体倒了下去。
护卫向前护着,背着他匆匆离开。
他们撤的匆忙,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的阁楼闪了下白光。
沈宁将瓜子皮吐出,欣赏着他们离开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沈柔如行尸走肉般,拖着僵硬的身体走出来。
她倒在前院,覆面痛哭不止。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沈宁望着狼狈的沈柔,嘴角不由泛起冷笑——欠的债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