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不错,就是缺了打理的人。
沈宁探望长公主,悠闲吃着自家店里刚新鲜出炉的红豆饼,几款外形可爱的饼干跟冰果茶。
边聊边享受下午茶,顺带要求黄管家推荐靠谱的宅院打理,短期没有搬家的打算,找两到三个人就行,宅院暂时用来囤积些粮食,等过完冬天再做打算。
干旱少雨,粮食减少必不可免,外头粮价比往常已经长了五成,如果各地再不下雨只会更严重。
长公主名下有不少庄园宅子及商铺,雇员算起来可不少,见沈宁煞有介事,一并吩咐黄管家提前置办,不用囤积太多但要保手底下的吃饱饭。
沈宁聊私房话,“温仪,你跟霍将军最近如何?”
“就那样。”
或许是看开了,以前心里眼底都是他,情绪被他一举一动牵涉,现在倒是想开了,偶尔带敏云参加各府宴会,到郊外散散心,无聊时挂个诊跟沈宁聊侃,日子倒也是惬意。
“他隔个三五天会来看敏云。”
男人就是惯不得,以前对女儿鲜少过问,现在居然会带礼物上门。
“前两天敏云染了风寒,他居然留下来过夜。”
沈宁眼冒八卦,“你们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长公主神情不太自然,“我不是有点酒瘾么,晚上小酌了几杯,谁知他刚好过来我院子想商量敏云婚事,聊着聊着就喝多了。”
晕晕乎乎的,他竟然抱她上榻。
长公主面微微红,“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比年轻时还冲动。”
冲他吃相就知道是久旱成灾,不但动作生疏连地方都找不到。
沈宁捂嘴笑想来,“看来是你多心了,他跟朱砂痣没有见不得光的关系,就是脑子憨直不懂拒绝白莲花,捡回来洗洗应该还可以用。”
“算了,顺其自然。”长公主慵懒摆烂,“不仅是我跟他的事,霍家两个老不死更是事精。”
聊完自己的,长公主问沈宁,“你跟晋王睡一张床不?”
“没有,各自有房间,他就是脸皮厚赖我那蹭吃蹭喝的。”
“王府那么多,他住哪不好非得赖你那,摆明就是瞧上你了。”
“我才不管他,反正耗着呗,拿着和离书就走。”
“你真打算和离?”
“为什么不?”沈宁反问道,“我现在有钱,还有生钱的门道,而且长得又不差,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要伺候冷面阎罗?等拿到和离书,我就找个会伺候人的,哪天腻了踢掉再找。”
“哪天你和离估计敏云也嫁人了,到时咱们一块过得了,吃吃喝喝寂寞了就找男人消遣。”
“行。”沈宁哈哈笑,“到时咱们叫上皇叔,到处走走看看。”
提到萧云齐,长公主眼神意味深长,“你铁了心跟晋王和离,是不是瞧上平南王了?”
“我对皇叔就是抱大腿,跟着他有肉吃。”沈宁没往心里去,“崇拜,你知道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那种。”
“可本宫觉得你俩挺配的。”
“就皇叔那长相,哪个女人不馋?”沈宁笑得荡漾,“我哪天要是馋了,就照着皇叔那模样找,好好消遣一把。”
长公主不喜欢太过温文尔雅的,还是猛男比较好。
“霍将军够猛的,怪不得你念念不忘。”
长公主被冰果茶呛到,两人笑得花枝招展,聊得越来越露骨。
回到家夜幕,想到跟长公主聊过头没管住嘴,对上萧惟璟眼睛时虚得厉害。
呃,嘴瓢聊到他的腹肌,说的时候不觉得,回来脚趾头抠地。
见她这死样,萧惟璟就知道她干了缺德带冒烟的事。
谁滥她跟谁厮混,从来不知底线为何物。
长公主是谁?一个拥有面首三千,将公婆怼到墙上,跟丈夫从街头打到街尾的泼妇。
这段时间更是离谱,买商铺宅院庄园,全奔着脱离王府跑路去的。
萧惟璟心堵得厉害,强忍着没有发作。
并非不想发作,而是她嘴皮溜吵不过,又不能对她动粗,忍不住也得忍。
什么难缠的敌人没碰过,偏偏没法对她下死手,还得当祖宗供着。
萧惟璟憋闷得厉害,隔在两人之间的屏障始终无法打破,心脏憋到要爆炸。
不禁羡慕其他手足,娶回家的女人个个低眉顺眼,使尽浑身解数讨男人欢心,偏偏他家的……烦!
烦归烦,还是要找话。
按摩拔毒时,萧惟璟幽幽开口,“你用了什么法子,将沈柔变成人尽可夫的?”
“王爷很好奇?”
“嗯。”百思不得其解。
沈宁翘尾巴,“秘密,不告诉你。”
萧惟璟箍住皓腕将她扯过来,两人脸对脸眼对眼,身体紧紧贴在一块。
离得太近,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灼烧着欺霜赛雪的肌肤。
沈宁挣扎却没法脱身,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