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粘上病气,奴婢也劝阻了,按小姐交代的话说与二夫人,二夫人便让李婆子给奴婢拿碳,还说明日就找大夫前来给小姐瞧瞧。”
“只是不曾想这李婆子竟这般可恶,这点碳火也贪!”
林檎婉却不这么认为,苍白娇俏面庞之上扯出一抹嘲讽:“她不过一个婆子,一点碳值不了两个铜子。”
麝月眨巴一下眼睛,惊呼道:“小姐,你是说是二夫人刻意为之?”
林檎婉摇摇头:“我那二叔母不待见我是真,想打发了我也是真,可庶女病重要点碳火,她还不至于如此吝啬。”
麝月不解了:“那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总不能是金丝碳中途变了木炭?”
把碗中鸡丝丢进口中,林檎婉数着仅剩的鸡肉有些意犹未尽:“说到底,还是李婆子得问题,瞧我们不受待见,便克扣了好东西,捧高踩低在这林家屡见不鲜。”
林檎婉想起来以前寒冬腊月一床薄棉被,她与麝月冻得瑟瑟发抖,互相抱着取暖的时候,她们都以为她们会冻死在那个夜晚,可她们活了下来。
只是那种滋味,林檎婉今生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她一路走来,见多了人心冷淡,自私自利,这件事,与她往日所受种种相比,不值一提。
麝月自小跟在林檎婉身边的自然感同身受,都不用林檎婉多加解释,便想明白其中阴私伎俩,当即气的把牙咬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