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惊呼道。
“好吧。可如今,我还想请教一下宫主,我师弟齐煜为何会来到这‘秋思阁’中,又为何做了这‘思君殿’里的杀手,你真的全然不知吗?”李承霖,厉声道。
“我的确一无所知。也许,您可能不信,堂堂‘秋思阁’的宫主,居然对阁内的事情全然不知,但前辈,我并非敢做不敢当之人,若此事真与我有关,我又何必向您再三解释呢?”冷溶月,急促道。
“就算你不知此事,我武当派也绝不会就此作罢。待我禀明武当上下,此事定会再来讨个说法!”李承霖,微怒道。
“前辈,请便。”冷溶月,冷然道。
“不过,一事归一事,承霖还是要谢过宫主的良策,若真能将此二人的尸身完好的带回武当山,也不枉承霖来此一趟。”李承霖,拱手道。
“前辈言重了。星月、陆夕儿,你们二人去通知我的亲卫,准备好一口棺木,送过来。”冷溶月拱手向李承霖还礼,又对着身旁的两名侍女道。
“是,宫主。”星月、陆夕儿,同声轻喝道。
片刻间,一口棺木由四名亲卫分抬而至。
冷溶月望着李承霖将齐煜与红娘子的尸身抬入其中后,她缓缓的走近棺木,引‘思君殿’前的池中之水,化作玄冰,覆盖在了尸身之上。但她好似不甚满意,又凝聚真气,将尸身间的缝隙填满,不仅完全冻结住了两具尸身,又将棺木内注满了玄冰。
冷溶月无力的向后退了几步,缓缓道:“李承霖前辈,可以合上棺盖了。你也能即刻出发了。”
“你没事吧?宫主。”李承霖,关切道。
“没…我没事。我毕竟是‘秋思阁’的宫主,此二人也的确是在我‘秋思阁’中死去的,我会做好我该做的事,前辈无需担忧。”冷溶月煞白的脸上,却露出一抹微笑,道。
“那好。承霖就此别过,还请宫主多加保重。”李承霖,拱手道。
“前辈,慢走。”冷溶月拱手,回道。
冷溶月望着四名亲卫抬着棺木随李承霖远离后,身子又缓缓移向殇沫,微微一笑道:“殇沫,扇子上有我为你写下的几个字,你不必马上看,也不必来问我是何含义。总之,有天你会明白的。今日,我有些累了,我先回‘秋思楼’中了,若你想见我,可直接到楼内寻我。”
“哦,好的,冰弦。你…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真的好差啊。”殇沫,迟疑道。
“没事。”话落,冷溶月缓缓向‘秋思楼’的方向走去。
殇沫驻足原地,静静地看着冷溶月逐渐远离,他不明白冷溶月今日为何如此奇怪,尽管他感觉到了冷溶月有些不悦,却迟迟找不出原因来。
…………………
翌日,清晨,微凉。
在‘秋思阁’中,郭明轩来到隔壁殇沫的客房外,轻敲房门,微声唤语,“殇沫,起来了。我们该离开了。”
“噢?师父,我们真的要离开了吗?怪不得冰弦昨日告诉我,我将要离开了呢…”殇沫揉了揉朦胧睡眼,缓缓起身,伸着懒腰,道。
“她已然猜到你要离开了吗?也好,那我们也不必与她道别了。”郭明轩停顿了片刻,又缓缓道。
“可师父,殇沫想再见一面冰弦。我们何时能再来一趟这‘秋思阁’呢?”殇沫,忙道。
“为师也不知道。或许,以后都不会来了吧…”郭明轩,低声道。
“为何?师父。”殇沫,不解道。
“或许不会再来,只是为师的意愿罢了。殇沫,以后可以独自前来的,为师不会阻拦殇沫的任何决定的。也许,等你长大些,也不愿再来此处了吧…”郭明轩,若有所思道。
“不,师父。只要有冰弦在,我想无论我长多大,都会再来看她的。她与殇沫相处的很好,还教会了殇沫‘天傲剑法’。她对殇沫而言,很特别,好似师父一般得亲近。”殇沫,皱起眉头,毅然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债,这些债或多或少、或早或晚,都是要还些的。你有你的想法,别留下遗憾就好。”郭明轩的神情略显忧伤,他回想起:昨日红娘子先伤齐煜,又自杀,从而双双毙命的情景,多少还是有些感慨的。
又想到他的妻子柳若锦,如今尚在‘无极阁’中修行,又多少有些欣慰。毕竟伊人仍在,且过着她想要的生活。或,他当日一味纠缠,不肯放手,是否也会落个人去阁空,双双毙命的下场呢?
也许,放手是爱的另一种方式,虽然痛心疾首,但能彼此成全,也是一种再好不过的结局了。
郭明轩好似彻底释然了一般,他微微一笑,又道:“殇沫想见冰弦,那就快快起床,梳洗一下,为师陪你一同前去就是。”
“好的,师父。殇沫,这就下床梳洗,哈哈。”殇沫,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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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秋思楼’中,冷溶月也躺在床榻之上,但她并非还未苏醒,还是正在忍受着全身冰冻的剧痛。她龟缩成一团,被褥紧紧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