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名额‘让’给了她。
一番‘激烈’的比选过后,萧瑶不仅进了三甲,甚至还是头名,她随手交上去的那首赞美彧溪的小诗,也火出了国子学。
《南阳公子》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
此消息一经传出,云栩连夜找了两个工匠,用实心的赤金打了一块巴掌大的牌子,上面刻着‘国子学诗会头名’几个字,在第二天的清晨送到了毓甲院,让侍书小丫头悬挂在了萧瑶的桌案上。
萧瑶对这块金牌爱不释手,白霁月更是不住的抚摸,直呼自己也要去打一块一样的金牌,挂在自己桌案上。
谢兰芷听了,无语的问道,“哦?那县主要刻什么字?‘睡眠中,请勿打扰。’?”
白霁月并不觉得又被冒犯到,反而眼睛一亮,拍手叫好,
“可以啊!就刻这个!”
萧、谢二人:......
两日后的一个上午,毓甲院里来了一个久违的老朋友,江旸。
说到江旸,自从在南山下被萧瑶甩了之后,他便消沉在家,好几天都没有来学里。等到他再来国子学的时候,整个人的风格就已经从霸道总裁风变成了纯狱风。
他将颓废写在脸上,将伤感洒满空气,然后吸进了肺里。
此时,他穿着一身白色深衣,外面搭了个黑色绛纱袍,头发披散着,被风吹得凌乱的垂在脑后,手里捏着一只玉箫站在院子里的那颗石榴树下,四十五度角仰望飘落的红花,满眼都是沧桑。
萧瑶皱眉问道,“你又要作什么妖?”
江旸垂下头,无声的看了她一眼,满眼的殇。
“他妈的,你就是来找打的吧!”
萧瑶实在忍无可忍,已经举起了拳头。
伤感男人江旸终于说话了,他忧郁说道:“瑶瑶,为什么我和你在一起时,你从没写过诗给我?”
声音是如此的沙哑,让人听后忍不住自己也要轻咳两声清清嗓子。
萧瑶恍然大悟,原来这兄弟是听到那首《南阳公子》,心里嫉妒了。
“你想要?”她问。
伤感男人用力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等我一下。”
萧瑶回了课室,笔走游龙,一手小诗跃然于纸上,她将纸交给了廊外的小丫头,让她给江旸送去。
伤感男人颤抖的接过宣纸,低头看了一眼,早已泪眼朦胧。
《别江郎》
长安朝雨浥轻尘,雅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从此江郎是路人。
江旸:嘤嘤嘤,我的青春,为何,那么殇。